昭陽郡主見翟夜闌就要走了,心中很是不捨,“翟大人……”
馬兒已經走了起來,尾巴一掃,捲起了一陣灰。
昭陽郡主被那灰不但迷了眼睛,還嗆了,忍不住咳嗽起來。
等到她緩過來之後,翟夜闌已經走遠了。
望著翟夜闌離去的背影,昭陽郡主狠狠地跺了跺腳,面部表情瘋狂地扭曲著。
她忽然又想起剛才那個和九公主有幾分相似的賤民,就是她撞了自己的馬車,好啊正好拿她來出氣。
昭陽郡主想著便朝杜雁晚馬車剛才停的地方望了過去,但是那裡哪裡還有杜雁晚馬車的影子啊?
“該死的小賤人,竟然悄悄地跑了!”
昭陽郡主氣得簡直要吐血了。
雙手緊緊地握著,昭陽郡主恨得咬牙切齒,“別讓本郡主再找到你,否則本郡主繞不了你!”
杜雁晚見昭陽郡主和翟夜闌在那裡有說有笑,早就讓人駕著馬車走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昭陽郡主待會兒被翟夜闌給拒絕了,肯定會發大火,到時候拿她當出氣筒了怎麼辦?
她才沒有那麼傻,在那裡等著呢。
這會兒昭陽郡主應該已經發現她不見了,要氣死了吧?
杜雁晚想著,嘴角便忍不住勾起一抹壞笑來。
一會兒她要是發現還有更慘的,會不會恨不得將自己給殺了?
杜雁晚自然不是什麼好欺負的,昭陽郡主剛才的態度還有語氣早就讓杜雁晚生氣了,於是剛才在昭陽郡主讓車伕將馬車駕走的時候,她故意在昭陽郡主的馬上做了手腳。
估計過不了一會兒,昭陽郡主的馬就要發狂了,到時候昭陽郡主一定會被嚇得不輕。
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傷,杜雁晚覺得自己今天就算是被害的撞著了腦袋也沒什麼好氣的了。
昭陽郡主帶著一肚子的火氣,上了自己的馬車,她不願意就此放棄,對著外面的車伕語氣不善的道:“去鎮國公府!”
她就不信,她堂堂郡主到了鎮國公府會被趕出來!
翟夜闌就算不歡迎她又怎麼樣,她就是要纏著翟夜闌,這一輩子她就看上這麼一號人了,不得到他她這一輩子就有一口氣咽不下去!
而且她好不容易才被解除了禁閉,已經有三個月沒有見到翟夜闌了,剛才只是短短的見了一面,就這麼走了,她實在是不甘心吶!
“諾。”外頭的車伕見昭陽郡主一臉的怒氣,自然是不敢招惹的,唯唯諾諾的應了一句之後,就驅趕起了馬兒來。
“該死的!”昭陽郡主越想越氣,將馬車裡放著的娃娃拿了出來,開始在上面扎針。
彷彿在扎著自己的仇人一般。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的馬兒出了意外,開始亂動起來,整個馬車也因為馬的亂動而劇烈地晃動起來。
“啊!”因為馬車的晃動,昭陽郡主手中的針狠狠地扎進了自己手裡。
一道殺豬似的尖叫聲從昭陽郡主的嘴裡發了出來,她精緻的小臉微微扭曲著。
“你是怎麼駕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