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哪裡知道呀,這東西都掛我院子裡好多年了,我今天也是一時興起,前去欣賞把玩,沒想到卻發現都是些贗品。”
“父親大人不信可以看這上面的繩索,一看就是掛了好幾年的東西,定然不是我新替換上的。”
沈槐安聞言看了字畫上的繩索一眼,點了下頭。
確實是掛了好久的東西,他的房裡也經常掛這些,對於這些還是有些分辨能力的,這些東西確實是在沈憐的房裡掛了好幾年的。
宿舒方見沈槐安動容了,弱弱的道:“那便是妾身的疏忽吧,買到了贗品。”
“母親真是太不小心了。”杜雁晚趕緊坐實了宿舒方的話,“若不是我今天有閒情來檢視,母親還要被矇在鼓裡呢!”
宿舒方沒有想到杜雁晚這麼會順著杆子往上面爬,頓時氣的臉都扭曲了。
“是嗎?”宿舒方笑得有些僵硬。
“但是按理說母親應該見過不少這樣的東西才對,為什麼還是買到了贗品呀?”
宿舒方頓時被杜雁晚給問住了,臉僵著半響沒說出話來。
沈槐安也注意到了杜雁晚提的問題,看向宿舒方,“對啊舒方,你明明見過許多這樣的物件,按理說不會買到贗品才對啊!”
宿舒方聞言臉色更加僵硬了。
“母親是不是買的時間太久,記不清當時的情況了?咳,算了父親你也別追問母親了,母親也不是故意的,想必買到了贗品,母親心裡也是難受的緊。”
杜雁晚很是善解人意的道。
卻叫原本就有些不高興的沈槐安,更加不高興了。
這一堆東西都是贗品,那麼浪費的就不是一小些銀子,若是他不知道已經算了,偏偏他現在還知道了!
“舒方你辦事也太不小心了一點兒!”
宿舒方被沈槐安教訓了,但是她也只能默默的受著,她怎麼能告訴沈槐安自己是故意讓人往沈憐的房裡送的那些贗品?
往日裡沈憐根本就看不出來那些東西是贗品,她從中撈了不少的油水,沒想到今天沈憐卻忽然間發難,叫她下不來臺!
宿舒方都要恨死杜雁晚了。
“老爺教訓的是。”宿舒方因為氣憤,眼眶又紅了。
落在沈槐安的眼裡,就讓他以為宿舒方是因為自己說了她幾句就要委屈的哭了,心裡頓時感到更加煩悶,沈槐安移開了視線,“若是下次還犯這樣的錯誤,我不介意將你管家的權利交給他人。”
宿舒方聞言臉色頓時就白了,“老爺,我再也不會犯同樣的錯誤了!”
“嗯,看看都是些什麼東西,回頭補給憐兒。”
沈槐安淡淡的應了一聲,已經沒有什麼興致,吩咐了一句,便起身要走。
宿舒方眼巴巴地望著沈槐安的背影,“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