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和我那個愚蠢的信長姐姐,和長政那個呆子一樣,滿腦子都是斯波義銀這個賤人!”
一條秀吉冷著臉,駁斥道。
“胡說八道!是誰在你面前亂嚼舌頭,我要打爛這些混蛋的嘴!”
市君忽然將手中的紙扇砸在榻榻米上,狠狠罵道。
“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這個混蛋!
一條家需要繼承人!一條家需要斯波義銀死!
而你,我愚蠢的妻子,你一直在逃避你的責任,但我也不在乎。
我只要斯波義銀去死,只要他死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什麼織田舊領,什麼遵從正室。。我都可以。。”
一條秀吉眯著眼,目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而市君卻昂著頭回望著她,一點不害怕。
兩人之間的沉默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一條秀吉的嘴角拉出一絲笑意,說道。
“很好,非常好。
我會打敗斯波義銀,我會殺了他,拿走他的一切,得到天下。
但我覺得你的態度很有問題,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你這是對待妻子的態度嗎?
你要學會遵從妻子,把你的一切奉獻給妻子,市君,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你唯一應該做的只能是哀求。
現在,跪下。”
一把抓住市君的頭髮,將他高傲的天鵝頸緩緩下壓,市君非但不覺得屈辱,眼神反而透出病態的喜悅。
“求求你替我殺了斯波義銀,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一條秀吉冷冷看著他。
“證明給我看。”
市君帶著笑容,溫順得低下了頭。
翌日,一條秀吉正式以公武一體,公議島國國王之名上洛,要求斯波義銀對明朝冊封日本國王之事做出解釋。
回返島國的一條軍團從播磨國出發,八萬人馬號稱二十萬眾,浩浩蕩蕩開進斯波家的勢力範圍。
斯波一條之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