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織田信長貪婪,德川家還能保持多久的獨立性?德川家康最後的結果,要麼就是安心去當織田家臣,要麼就是淺井長政的下場。
這兩條路,德川家康都不願意選,所以她才會跪在義銀面前。
看著眼前哭得悽悽慘慘,我見猶憐的德川家康,義銀自以為看透了德川家康的心思。
但他卻不知道,德川家康比他想得更加狠絕,手段更加極端。
正說著話,義銀忽然覺得渾身燥熱不安,眼前德川家康的俏臉也變得越來越迷人。
德川家康見義銀面紅耳赤,呼吸急促,知道時機到了。
她繞過擺放菜餚的案牘,跪在義銀側近,悽然道。
“義銀哥哥,求義銀哥哥拉我一把,我願意為義銀哥哥做任何事。”
說著說著,德川家康的一隻手,已經不老實得摸上了義銀的小腿,看似跪求的可憐外表下,暗藏著更進一步的炙熱野心。
義銀被她小手一摸,體內那團火更是越燒越旺,忍不住心頭一蕩,伸手想要摸德川家康的小臉。
德川家康很湊巧得抬起頭,似乎想要湊近,讓義銀能夠更容易摸到自己,親到自己。
就是這個略顯猴急的動作,讓義銀的心中提起一絲警覺。
不對,立華奏昨晚剛才完成了一週一次的任務,自己最近在京都累得腰子都快嘎了,哪來的這麼多火氣要洩?
義銀面色一肅,站了起來。
“我有些不勝酒力,先去休息了,公務上的事,我們明天再談。”
說完,義銀看了眼面前被頂出一塊的衣服下襬,更覺得今天這事有些蹊蹺,他隨手拿起桌上的酒壺,說道。
“這酒不錯,剩下半瓶我帶回去喝。”
快步走出廳中,義銀看到等候在外面的蒲生氏鄉和井伊直政,頓時心頭一鬆。
“回院子休息。”
一眾姬武士鞠躬,擁著義銀往外走,前往德川家康為義銀安排的住處。
等走入庭院,義銀隨手把酒交給井伊直政,低聲說道。
“找個人試試酒,看看有沒有問題。今晚加派警衛,不要鬆懈。”
井伊直政一驚。
“聖人覺得德川家有問題?”
義銀搖搖頭。
“可能是我多心了,你先去吧。
氏鄉,你跟我進屋,我有些事與你說。”
說完,義銀就一把拉住蒲生氏鄉,徑直往自己的臥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