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御內書不只是給了你我,我們先拔頭籌,其他人自然也不能閒著吧?
以織田殿下的脾氣,這次參與信長包圍網的人,誰都別想逃脫她的報復。
我,你,將軍,六角,三好,誰能置身事外?延歷寺通風報信,本願寺傳檄四方,也別想要撇清自己的關係。
看我們打生打死,她們作璧上觀?做夢吧!
我已經送信去了石部城,六角母女明明答應聯手,卻在我們鏖戰之際袖手旁觀,觀望風色,實在是不為人女。
我要求她們甲賀郡在做出聲勢,截斷織田家從伊勢國進入南近江的渠道。
織田家這外來戶坐鎮當地不過一兩年功夫,六角家在南近江的影響力根深蒂固,只要六角母女登高一呼,必然是從者如雲。
我不需要她們擊敗織田殿下,但藉著鈴鹿山地的地形優勢,在甲賀郡搞出點麻煩來,不過分吧?”
朝倉義景贊同道。
“不過分, 非常合理。若是連這點事都做不好,南近江還不如歸淺井家節制算了。”
淺井長政瞅了眼朝倉義景,心裡有點噁心。
她知道朝倉義景在對自己賣好,但這位的腦子實在有些簡單。
南北近江矛盾激烈,雙方武家互視為仇寇。要是淺井家能拉攏南近江人心,當年也不會讓織田家拔得頭籌,得到了南近江之地。
淺井長政從沒想過藉助這次背叛織田信長,能拿到南近江之地,朝倉義景的暗示鼓勁對她而言,心中是毫無波瀾。
她唯一渴望的是怎麼把織田家拒之門外,保全自己現有的家業。
朝倉義景根本沒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可怕的人物,織田信長是絕不會放過朝倉淺井兩家的。
如果不能謹慎對待,朝倉淺井兩家多年的基業,很可能會被碾成粉碎,追悔莫及。
淺井長政被母親與家臣團裹挾,不得不走上這條九死一生的險途。她心中的忐忑不安,豈是朝倉義景這個蠢貨能明白的。
見淺井長政似乎興致不高,朝倉義景哈哈一笑,看似不在意,心中已然恨得要死。
她最討厭別人不把她當回事,當年朝倉宗滴的陰影埋得太深,讓她始終擺脫不了這層無謂的家督自尊。
但現在朝倉淺井兩家正在蜜月期,她只能勉強壓下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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