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川三淵兩位家督說了,讓我一定要維護好與斯波家的友誼。”
義銀點了點頭,說道。
“那我就安心了。”
輕鬆摁下細川藤孝,義銀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而細川藤孝見他轉走目光,暗自磨牙。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來求我!斯波義銀!一定會有那麼一天,我要你的眼睛一直注意我,在乎我,求著我!
義銀不知道細川藤孝心中所想,他安心於細川三淵兩家家督的明智。
只要她們不犯渾,斯波家就還是幕府地方實力派領袖,他就還可以利用這個武家集團的名義,施展自己的影響力。
但他沒有想到,自己對細川藤孝的輕視,對她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平白給自己的未來添了麻煩。
而此時,斯波義銀把目光轉向和田惟政,說道。
“和田大人,好久不見。”
和田惟政鞠躬說道。
“御臺所安好。”
義銀搖搖頭,說道。
“安好?好不了。
三好上洛,將軍不幸遇難。你們這些人不等我回來主事,就急著尋覓新主,讓我非常為難。
和田大人,你說我該怎麼辦?”
京都的足利將軍家被弒,斯波義銀作為足利義輝的未亡人,是碩果僅存的河內源氏嫡流。
理論上來說,足利義輝的舊臣們就是他的臣子。可這些人不積極向他靠攏,卻為了自己的利益考慮,圖謀私立將軍,其心可誅。
斯波義銀就算下令把和田惟政拖出去砍了,她也死得不冤枉。
和田惟政背後驚出一身汗,嚇得伏地叩首,說道。
“御臺所,請您聽我解釋。”
義銀冷淡道。
“我在聽。”
和田惟政戰戰兢兢說道。
“三好上洛,事發突然。御所起火,二條城淪陷,足利將軍家蒙受大難。
當時,我等家臣與足利馬回眾被將軍派遣南近江,訓誡六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