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道路閉塞。為關東關西流通,我與北陸道各家去年開拓了海商路。
剛才開通,就走了堺港的三成貨物。利潤豐厚,各家也不算白忙一場。”
在場武家沒想到義銀話鋒一轉,說起了北陸道商路。特別是出列請戰的能登武家相互觀望,心底起了一絲期盼。
“去年走北陸道的三成堺港貨,到了直江津上岸,三十萬貫貨物進入市場,也是翻倍的加價。
畠山殿下,七尾港下船的貨物,想來價值不菲吧?”
畠山義綱笑著回答。
小島職鎮笑著捧哏。
“物以稀為貴,貨物流通到遠方而售價上漲,看起來的確有趣。”
義銀笑了笑。
各家收稅轉賣一波,賺了好幾萬貫錢,真是難得的肥年。”
義銀抬頭望著房梁,喃喃自語。
“忙活一年,也是辛苦錢。
“不怕御臺所笑話。
能登國石高不過二十一萬。即便六公四民,土地裡的田賦也不過十餘萬石,公價五六萬貫錢而已。
七尾港去年入港的貨物,加上神保殿下那份,大概佔了總數的二十分之一。
北陸道商路,今年要走百萬貫貨物?去年的三倍多?
義銀看似不在意,又是一句。
“二十分之一,總覺得去年七尾港下的貨有些少了。
去年冬天,我家在堺港的商奉行有信來說,今年北陸道估摸著能走七成貨。
這邊海運通暢,連帶近幾其他地方的商家也動了心。不出所料的話,該有百萬貫貨物過來吧。”
義銀自說自話,聲音卻是不輕。室內鴉雀無聲,能登各家的人瞪大了眼睛,呼吸不自覺變粗。
畠山殿下,你覺得呢?”
畠山義綱還沒點頭回話,身後的能登武家們眼珠子已經通紅。
去特麼的加賀一向宗,乾死這幫孫子!趕緊開七尾港,賺大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