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勝猛?”
蒲生氏鄉一愣,回答。
“嗨,島大人不是在裡面與御臺所說話嗎?”
她回頭問麾下同心眾。
“島大人離開了?”
“應該沒有出來。”
山中幸盛只覺得頭暈目眩,她勉強笑了笑,說道。
“可能是吧。 我在門口說了幾句就走,門關著,沒注意到她。
她應該是不想讓我知道,她也在吧。。”
最後半句,像是咬碎了牙擠出來的一般。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她頭腦發脹,猛地想起當初在御館,見到義銀與島勝猛從內室出來,神色古怪。
當時主君也是將她驅離,不讓入內室說話,室內必然是一片狼藉吧?
島勝猛!你怎麼敢!
蒲生氏鄉不知道怎麼接她的話頭,這兩位大人的關係已經惡劣到互相無視了?不至於吧?
武家之間拔刀相見的事很多,但禮儀是姬武士自小修煉到骨子裡的虛偽,面上的客套不可能輕易撕去。
山中幸盛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住自己就要爆炸的心思,對蒲生氏鄉說道。
“我候一下,等等島大人,有些話想與她說。”
蒲生氏鄉有點疑惑得看著山中幸盛,總覺得哪裡不對。
她雖然聰慧,可到底是個半大的孩子。政治軍事可以學,男女之事是真的沒人教她。
“那我給您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不必,我就在這裡等著,應該不會太久。。吧。。”
山中幸盛皮笑肉不笑拒絕了蒲生氏鄉的好意,讓她感到莫名其妙。
蒲生氏鄉想想自己沒有失禮的地方,可山中幸盛的笑容為什麼這麼嚇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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