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不舒服,你先回去吧,回頭我再找你說話。”
山中幸盛一愣,心中疑惑更重,問道。
“殿下,你是身體不舒服嗎?”
義銀恨恨低聲嘟噥。
“可不是身體難受嗎。。”
他深深吐出一口氣,說道。
“我有點累,正在休息。”
這隱含的逐客令讓山中幸盛有些委屈,義銀從來沒有這麼和她說過話,語氣冰冷,態度強硬。
雙方是主臣關係,義銀寵她是一碼事,真的發出命令,山中幸盛只有聽命的份。
她鞠躬說道。
“既然主君不方便,那我就先回去了。”
山中幸盛垂頭喪氣沿著來路往外走,義銀緊張得從門縫中看著她走遠。
他剛才鬆了口氣,這一個意外的刺激卻讓某人更加激動,硬是把義銀擠得頭皮發麻,忍不住了。
忍無可忍,便是無需再忍。
一陣顫抖後,義銀擦了擦頭上滲出的汗漬,嗔道。
“變態!”
———
蒲生氏鄉看著山中幸盛走了出來,問道。
“山中大人這麼快就說完了?”
山中幸盛心中難受,但總不能告訴別人,自己被主君近乎驅逐。
她勉強笑道。
“幾句話的事,我先走了。”
她心情不好,不想再應酬人,抬起腿便要走。
蒲生氏鄉嗨了一聲,鞠躬送她,順口問了一句。
“島大人還在談嗎?”
山中幸盛僵在當場,一頓一頓得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