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武田家的姬武士出列說話,怎麼都不喜歡通報姓名?是覺得我什麼阿貓阿狗都得認識嗎?”
武田晴信翹起嘴角,看向面色難看的穴山信君,說道。
“這位是穴山信君,穴山家是武田親族,甲斐名門。”
斯波義銀點點頭,對穴山信君冷笑道。
“穴山信君是嗎?你算什麼東西?替我出主意?你配嗎?”
穴山信君被義銀出言羞辱,咬牙鞠躬道。
“在下失禮,但請御臺所知曉,你的處境。。”
斯波義銀果斷得打斷了她的話頭,申飭道。
“這不需要你來替我考慮!你以為你是誰?”
斯波義銀驕傲得抬起下巴,傲慢掃視全場,掃過每一個武田高階武家。
他譏諷得笑罵道。
“不要誤會,我不是針對你。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雞。”
此言一出,武田家臣團譁然。
她們萬萬沒想到,斯波義銀淪為階下之囚,竟然還敢如此說話,羞辱整個武田家臣團。
可她們脾氣大,義銀的脾氣更大。他拿起御劍,如驚堂木一般砸在案牘之上,斥道。
“聒噪!”
武田家臣團皆安靜下來,怒視著他。義銀毫不畏懼,緩緩說道。
“愚蠢,在戰場上得不到的東西,竟然妄想在談判桌上得到。
是武家,就用刀劍說話。
你等土雞瓦狗,如若在戰場上與我相遇,有膽拔刀一戰嗎!”
他的目光在她們臉上一一掃過去,把一個個武田家臣看得低頭不語。
義銀點明瞭一個事實,那就是他並非是在戰場上被俘,武田家臣團沒資格威脅他。
要麼撕破臉,玩下三濫的囚禁。要麼以禮相待,好好談判。
又要面子過得去,又要把人當作俘虜予取予奪,武田家多厚的臉皮啊!
武田晴信在旁看著斯波義銀髮威,內心複雜。這些天對斯波義銀肆意玩弄,讓她差點忘了此人的厲害。
此時此刻,義銀威壓武田家臣團,讓她們猛地回憶起了那一天,在川中島上。
千軍萬馬避白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