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面前的兩姬,卻悲從心生,眼角發酸。
眼前的男子分明在笑,卻讓人有種想哭,哭不出來的感覺。
織田信長。
兩姬都記住了這個名字,永遠不會忘記。
義銀不知道他演得太細,露出了織田信長的名字,以後會鬧出多大的事來。
他還在繼續著自己的表演。
“斯波家不會與足利家合流,因為我不相信公方大人,也不相信大御臺所。
武家不相信眼淚,我從沒想過依靠別人。
斯波家是我用自己的雙手復興的,我就會用這雙手保住它。
如果誰想逼我屈服,那麼就請她來試試,我斯波義銀,豈是威逼利誘可以脅迫之人。”
義銀握緊雙拳,橫眉冷笑的模樣,看得細川藤孝心酸。
他用他稚嫩的雙肩,頂起斯波家,可又有幾個人,知道他的苦。
那些威逼利誘,逼他勢弱時,用身體換取幫助的賤人,都該死!
細川藤孝橫了一眼明智光秀,她似乎在想心事,並沒有注意到自己。
明智光秀靜靜坐著,看著義銀灑脫地笑容,心如刀割。
所以,當初我以恩賞脅迫,你便答應了?
不是因為我是特別的,只是因為已經習慣了自暴自棄,不在乎這副軀殼。
她竭力維持著表面的平靜,心中卻是泛起陣陣酸楚。
也許在主上看來,我不過是一個和織田信長一模一樣,趁人之危的小人罷了。
織田信長嗎。
你,很好。
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