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尼姑,真是賊心不死。”
武家社會戰亂不休,底層困苦沒有希望,多以宗教麻木自己。
信仰本就是撫慰心靈的寄託,而一向宗不論佛法還是傳播路線都下沉在苦難深重的基層,深得百姓之心,令武家忌憚。
足利義輝對石山本願寺也有所警惕,只是諸事煩心,始終顧不上那些刻意低調的尼姑。
沒想到一向宗會在這個時候換主,還是換上了一心擴張,野心勃勃的本願寺顯如,看來以後要有麻煩。
足利義輝繼續問道。
“神保家又是怎麼回事,為何阻攔使團。”
明智光秀說道。
“聽聞神保家督長職與關東管領上杉輝虎早有嫌隙,藉著她離國的機會,意圖加害。
主上恰逢其會,乃是殃及池魚之禍。”
足利義輝重重吐了口氣,原來是地方武家爭利,伺機狙殺上杉輝虎。
她心中惱怒,果然沒人把幕府當回事了。
上杉輝虎是幕府剛才承認的關東管領,斯波義銀更是以使臣身份跟隨,前往越後為其站臺宣旨。
這一隊人被堵在越中,打得是幕府的臉面,足利義輝豈能不怒。
可面子是別人給的,臉是自己丟的。
幕府混成這熊樣,牽涉到自己利益的地方武家,當然不會把她這個將軍放在眼裡。
恨,只能恨自己無能,威懾不到這些唯利是圖的王八蛋。
事情是弄明白了,可足利義輝發現自己還真是幫不上忙。
如果此事發生在近幾,藉著百餘年的餘威和千絲萬縷的利益關係,足利家還有影響力出面相助。
如今事情發生在越中,又是一向宗這種刺頭,和神保家關乎自家利益的要事,將軍說話和放p就沒什麼區別了。
足利義輝看了眼明智光秀,心想這妮子來求我,該不是要給我添堵不成?
足利家敗落到這份上,也忒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