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銀遠走關東,最怕就是近幾出了變化,萬一舔狗不舔了怎麼辦?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陪她們睡覺。
給她們甜頭,讓她們有動力繼續舔下去,直到自己回到近幾,再做計較。
義銀的腦子很清楚,有些人不能睡,有些人不能不睡。
也許這就是人生吧,他嘆了口氣。
細川藤孝走出茶室,終於控制不住情緒,低頭看地,緊握雙手,雙肩顫抖。
良久,用衣袖迅速擦拭了一下面容,匆匆離去。
剛走出幾步,抬頭看見那個討厭的人影遠遠站在走廊的盡頭,見她反應,這才緩緩走了過來。
細川藤孝暗罵自己情緒不穩,剛才的場面一定被這個腹黑女看見了。
她最狼狽的模樣,被最討厭的傢伙給看到了,真是糟透了。
但至少她還知道分寸,等細川藤孝緩過氣,才走了過來。
細川藤孝假裝鎮定,決心無視明智光秀,從她身邊過去,不論她說什麼,都不理會。
明智光秀停下鞠躬,見細川藤孝要從身邊徑直走過,笑著說。
“我和主上又睡了。”
細川藤孝彷彿被一股力量狠狠拉住,腳步再也邁不出去。
她一寸一寸轉過頭來,盯著明智光秀,看著她笑盈盈的眼睛。
明智光秀也是不怕,鞠躬行禮道。
“細川大人安好,主上已經授予我全權,掌管斯波家的外交與參戰權力。
在他離開近幾後,我們還需好好親近,為三家聯盟多多溝通。”
細川藤孝不理她的話頭,一字一頓說道。
“你剛剛說什麼。”
明智光秀的嘴角帶著諷刺,回答。
“我和主上一夜無眠,昨晚。”
細川藤孝終於壓制不住情緒,怒斥道。
“無恥!”
說完,伸手就要打她耳光,手腕卻被明智光秀拿住,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