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煞看到這個男人的容貌,心中暗暗咂舌,這個男子,竟然比她見過的女子都要美!
只見這男子一雙大大的杏眼清明透亮,兩頰微微透著粉紅,映襯著本來就雪白的面板更為好看。但最吸引人的,便是這個男子身上那股純淨至極的氣息。
雲煞覺著這男子周身的氣質十分讓人舒服,透漏著無害的氣息,她問道:“你是誰?方才為什麼要對我們下迷藥?”
面前的男子擺了擺手,“不是我,是大灰。”說著便指了指地上。
雲煞這才發現,這男子腳邊還有一隻兔子,這兔子通體灰毛,被養的肥肥胖胖的,此時還撅著屁股,對著那男子的腳一拱一拱的。
只是令人奇異的是,那兔子的眼睛卻不是普通兔子的紅色,而是一隻是清亮透底的藍色,一隻是深不可測的黑色。
見到雲煞詫異的眼神,那男子又解釋道:“大灰剛才沾了哥哥放在桌上的藥粉,又趁哥哥不注意跑到這裡來,這才讓你們聞到那藥暈過去了。”
雲煞看著大灰,那隻肥兔子此時正歪著頭,用藍色的那隻眼睛盯著她,眼神甚是無辜。
這是,突然又傳來一道清冷的男聲,“月白,你在跟誰講話呢?”
面前那男子欣喜的轉頭,“哥哥!”
雲煞抬眼望去,見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正向這邊走來,那男子面容與那面若桃花的男子有八分像,只是那雙杏眼成了鳳眸,周身也是一派淡雅冷清的氣質。
那男子不動聲色的掃視了他們一眼,又抱起地上的兔子,道:“大灰頑劣,這才不小心讓二位中了迷藥,不好意思了。”
雲煞搖搖頭,“既是意外便不要緊了。只是我在京中從未見過二位,二位又怎麼突然出現在這百香林中呢?”
那男子道:“在下江浸月,這是胞弟江月白,我們是從外地來京城尋親的,正好住在這百香林附近罷了。”
岑昭侯聞言,又問:“那你們可知道這百香林中的花為何突然枯萎了?”
江浸月搖了搖頭,“我們也不知,大灰喜歡吃這邊的草我們才住在這附近的,前些日子幾個姑娘來賞完花後這百香林中的花就盡數枯萎。”
雲煞同岑昭侯面面相覷,如此一來,那怪病倒是真與這百香林有些關係了。
江月白在一旁點頭道:“這花枯萎之後,大灰都不喜歡吃百香林的草了!”又擼了擼手中的兔子,“可憐的大灰,最近都瘦了。”
雲煞看著那肥美的兔子,嘴角抽了抽,“那你們可知上次來這百香林的姑娘都生了怪病?”
江浸月聞言,面上疑惑不解,“這倒是不知。”
江月白在一旁在一旁插嘴,“若是怪病倒是可以讓我哥哥去看看,我哥哥醫術高強,是圖……是我們那裡有名的神醫呢!”
江月白心中慌亂,差點就說出口了!又見雲煞他們似乎沒有發現異常,這才鬆口氣。
岑昭侯聞言,看向江浸月,“在下是岑昭侯,這是我的夫人云煞,不知能否請得公子走一趟?”
一旁的江月白聽到這話,面上欣喜,“姐姐姓雲?那姐姐可知道之前的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