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萬霖皺起眉頭打斷了她的話,明顯不悅,“你們咎由自取的後果,自然要付出代價!”
向昀安表情一沉,原來還以為她都已經拉下臉面,靳萬霖或多或少會念及舊情,同情他們,但結果,靳萬霖竟然明裡暗裡繼續給他們施壓,她雙眸之中的目光變得嚴寒幾分。
見此狀,靳萬霖又繼續補充,“昀安,你知道豫南對蕭媛媛的感情深厚,卻還是自作主張的為難鼎尚,豫南會生氣也是於情於理,當初你能跟我們一同回國,我對你也是發自內心的感激,你在公司的這段時間,不僅處處替我們分憂解難,也是一直將公司的利益放在至關重要的位置。”
“伯父說這些話還有用嗎?畢竟絲毫都不影響伯父縱容靳豫南對向家所做的一切!”向昀安發現放低姿態求情和自己預期想要的結果有了天壤之別後,立刻打起了苦情牌,同時還試圖贏取他的可憐之心。
靳萬霖一時之間覺得臉上沒光,矢口否認。
“向昊天當初幫助公司之後,我們也並未虧待他,後來的幾年裡,我們也給向氏源源不斷的介紹了不少專案,但這次確實是向昊天有錯在先!”
向昀安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般的開口,“伯父永遠別忘了,靳氏那時陷入金融危機,如果不是我父親雪中送炭,甚至聯合其他幾家建築設計企業,想方設法的給伯父融資,解決公司困難,靳氏又怎麼會有今天的成就?”
“我向你們承認確實是因為父親的一時衝動所以才釀成了大錯,但是我和父親現在極力的想彌補這一切,伯父為何不願給我們一次機會?”
向昀安說到最後的時候,豆大的淚珠如同雨下,聲嘶力竭。
靳萬霖終究是動了惻隱之心,“昀安,這件事情我會慎重考慮……”
他短時間之內沒有給出確切的回覆。
向昀安聽到中年男人的話,卻彷彿看到了新的希望一般,朝著對方深深的鞠了一躬,“謝謝伯父!我會告知父親,是因為伯父今天的通情達理,才讓父親倖免了,其他的麻煩!”
中年男人擺了擺手,向昀安心情愉悅的離去。
鄭家。
鄭老爺常年經商,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市場,都佔據著一席之位,更是讓不少企業家非常之敬重,但鄭老爺在圈內不僅沒有任何身為高層次大人物的半點架子,甚至在外人面前還非常的具有親和,不管是情商還是辦事手段,都令人深深的佩服不已。
可在聽說鄭遠道和蕭建成的小女兒來往密切時,鄭老爺最終還是動怒了。
鄭遠道推開書房的門,畢恭畢敬的走了進來,整個人都顯得格外嚴謹,雙眸注視著正看著報紙的中年男人,禮貌的打招呼,“父親,你讓蘇逸要我火急寥寥的趕回鄭家,是為了什麼事情?”
鄭天義黑著一張臉,冷哼幾聲,“你看看你自己在外面闖了多少禍!你還有臉問我?”
鄭遠道表情一沉都接過了報紙。
“鄭家大少和蕭家二小姐深夜酒店私會。”
“鼎尚企業幕後最大投資人竟然是鄭先生!”
“鄭家大少為解決鼎尚危機現身歷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