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霜降點點頭,繼續繪畫。
午休時間,白歌在食堂吃過午飯,正準備回教室趴一會兒,就被叫住了。
“白歌。”
回頭一看,竟然又是竹霜降。
“你現在有空嗎?”
“???”
白歌一頭問號。
竹霜降現在找自己,有什麼事?
不會是真的被她看穿了,但是因為竹霜降覺得白歌是朋友,所以沒有告發他,準備好心規勸?
或者是以此為要挾,讓白歌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停一下,第二個猜測按照竹霜降的情況不太可能,那是隻有愛戀才會做得出來的事情。
白歌跟著竹霜降來到操場附近,之前他練習過紙牌的小樹林旁邊的長椅處。
“到底有什麼事情?”
白歌裝傻般,極為困惑地問道。
“白歌你知道愛戀家裡的情況嗎?”
竹霜降問道,卻是白歌完全沒想到的話題。
“啊?呃,算是知道一些吧?”
白歌不知道竹霜降指的是哪一方面。
“我週末不是參加了那個宴會嘛,我在宴會上遇到了愛戀,原來她爸爸是寧江大學歷史系的教授,我後來上網查了一下,這個教授好像經常在國外工作,估計愛戀也因此而經常轉學吧。”
竹霜降語重心長地說道。
“呃。”
白歌不知道老霍還這麼多戲,給自己加了這種人設。
“如果以後愛戀的爸爸離開靜江,她肯定也會跟著走的,到時候你們就是異地戀了,很辛苦的。”
竹霜降認真地分析道。
不是,為什麼你這麼關心啊。
白歌裝作恍然地點頭。
“這個,我會好好考慮的。”
“嗯,我就擔心你不知道這件事,到時候傷心,哎,要是愛戀能一直留在靜江就好了。”
竹霜降如釋重負般,長舒了一口氣,感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