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半個時辰後。
任也坐在東屋內,正琢磨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踏踏……!”
一陣腳步聲響起,許棒子衣衫凌亂,滿頭是汗地走了進來。
任也抬頭看向他,目光愕然,表情崩潰地問道:“兄弟,你不會真把她們給……給出雞了吧?”
許棒子心煩意亂地擺手:“唉,別提了,我根本搶不上槽。”
“啊?!”
任也略微一愣,抻著脖子問道:“此話何意?”
“我原本想著嚇唬嚇唬那三朵金花,甚至已經做好了脫褲子的準備……可誰承想,那尹九太他媽變態了。他不知從哪兒陶騰出來一罐天蜂蜜,竟然當場親自給那三朵金花褪去了鞋襪,洗了腳腳。天蜂蜜醇香無比,那大黑狗聞到之後,當場就瘋了,雞動了……伸著大舌頭舔了半炷香……。”
“我手都沒碰一下,那三朵金花就嚇得發瘋了……現在別說讓她們交出血引了,估計你讓她們回去刺殺師尊都問題不大。”
“唉,本以為我能撈到點福利,沒承想……有口福的竟然是踏馬的狗哥。”
許棒子有些失落地回了一句。
任也聽完甚是驚奇:“那尹九不是說……他要狠狠地報復這三朵金花嗎?最後為什麼成全了狗哥啊?怎麼,有色心沒色膽啊?”
“不,他很有可能只是癖好有些怪異,純變態。”許棒子出言糾正了一下。
在小壞王的三觀中,他是絕對不會對女人行侮辱之事的,並且心裡也一直認為,拿這種事情說事兒的傢伙,那都是沒有底線的無能之輩。
所以,他讓許棒子這樣幹,只是為了達到利益最大化,去嚇唬那三朵金花,挫挫她們的銳氣。畢竟對於古宗門的女天驕而言,貞操與名望那比什麼都重要。
還有就是,他也想試試尹九的人品。因為對方真的是實打實的多付了一百萬星源,且一直要嚷嚷著凌辱這三朵金花,以穴報仇,以穴前恥。
所以,他才同意讓尹九動用“刑罰”,心裡想看看對方是不是真的會那麼做。如果是,那二人的緣分就會終止在對方動手之前。任也也會把錢退了,與他分道揚鑣。
但沒承想,他雖然口嗨得厲害,最終也就是讓大黑狗嚇唬,並戲弄了一下這三人,從而一吐被俘羞辱的濁氣。
“變態是何意?!”
就在二人說話時,尹九滿身是汗,神清氣爽地走了進來。
“你為何付了錢,卻不行報復之事啊?”任也扭頭詢問。
“呵,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我雖然討厭這群以天驕自居的傢伙,但也不屑於去對三位被禁錮了神能的女子用強。”尹九擺了擺手,伸手摘下腰間酒壺,豪爽道:“更何況,這三朵金花雖容貌傾城,但卻年歲尚淺,就與樹上的酸果一樣,瞧著誘人,可吃起來卻酸澀無比。呵,若是她們那八位死在天閣樓屋簷之上的百歲護道老孃娘,被生擒至此,那本人還有打破世俗道德的衝動……可破例品鑑一番。”
任也驚了:“我有一位摯友,與你有相同的愛好,回頭引薦你們認識一下。”
“好說,好說!”
尹九摘下腰間的布袋子,隨手向桌上一倒,便見到油炸花生如雨點一般落下。
他隨手捏起一粒,一邊放在口中咀嚼,一邊喝著市井常見的普通烈酒,體態鬆弛至極。
任也稍作沉默,便主動拉攏地問道:“尹九兄弟,這帝墳就要開啟了,後面的路你我同行如何啊?咱們一同力壓其他天驕,奪大帝機緣,自頂峰相見。”
“若是最後,要由你我決定勝負,咱們可登天公平一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