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瀚年有些詫異:“竟然沒挨收拾?那你有點東西啊……!”
“有,但不多。”黃維衝陳瀚年猛舔了一句:“主要是您剛才眼神使得好。您不就是想告訴我,閆總喜歡真誠嘛……我知道的。”
“?!”
陳瀚年愣了一下,心說,我是這個意思嘛?
“真誠點好,你挺有悟性的。”陳瀚年雲淡風輕地接了一句。
“大恩不言謝,回頭我在許鵬那兒搞點藥,給您送來。”黃維齜牙扔下一句後,一溜煙地跑掉了。
陳瀚年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有點感慨:“是我多慮了。貓有貓道,鼠有鼠道啊,每個人在這裡,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蠻好的……!”
……
大約半個小時後。
陳瀚年突然來了二樓,臉色凝重地衝著剛剛洗漱完,換完衣服的閆多多說道:“神異仲裁庭的老周來了,估計是為了同仁路的事兒,您要不要躲一下?”
閆多多繫上袖口,淡淡地問道:“我為什麼要躲啊?他在哪兒呢?”
“就在路邊車裡呢。”陳瀚年回。
“正好我想去那邊看看,走,見見他。”閆多多拿上西裝外套,輕聲叮囑道:“還有,各單位你也通知一下。”
“閆總,神異仲裁庭如果要從中調和這事兒,那……那您當面拒絕,或是要硬幹,這工作關係容易鬧僵,甚至是崩掉。”陳瀚年眉頭緊鎖地勸說道:“我的意思是,您最好還是躲一下,等……!”
“呵呵,沒事兒。”閆多多擺手打斷。
……
蓮湖路88號。
黃維返回後,第一時間衝著顧念問道:“口供拿到了嘛?”
“拿到了。”顧念工作期間敷著面膜,吃著夜宵,瀟灑得宛若一個臨時工。
“這麼快?!你怎麼做到的?”
“我在許鵬那兒賒了四顆藥丸,那是他最新研發的產品,自己都不知道有什麼功效。”顧念笑眯眯地說道:“鈴鐺會那倆蠢貨就吃了半顆……在廁所把肚子裡的寄生蟲都吐出來了,現在問什麼說什麼。”
“奪筍啊!”黃維無語地回了一句:“不過很奈斯。你去叫任也,今晚要有大動作。”
“什麼動作?”顧念好奇地問。
“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