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選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所以,馬伕必須得拼,不然之前的種種行為,就太過愚蠢和幼稚了。
冰冷的地面上,邢濤被掐得眼球凸起,但卻極為費力地看向了不遠處。
牆壁邊上,書生正在機械般地掄著鐵棍。
“嘭!”
“嘭!”
“……!”
一下,兩下,三下。
郭採兒逐漸失去了掙扎,渾身癱軟地躺在地上,顯然已經被打得休克,昏厥了。
在沒有神異,沒有道具,身體也沒有被星門改造過的情況下,女人在最原始的廝殺中,顯然是處於絕對弱勢的。
“呼,呼~!”
書生用鐵棍支撐著身體,雙腿也在抖動。但他只稍稍緩了一下,便像是洩憤一樣,再次用鐵棍砸在了郭採兒的腰上:“還手?!為什麼還手!”
他這幾天內積攢出的壓抑,絕望,悲傷,在激烈的身體暴力後,就像是找到了一個宣洩口,傾閘而出……
“踏踏!”
書生胸口起伏地走向郭採兒,先踢飛了旁邊的梭子,再用目光確定了一下她已毫無反抗能力後,這才伸手抓住對方的髮髻。
地面上泛起沙沙的聲響,書生如拖拽死狗一般,帶著郭採兒走向了血池。
不遠處,被掐著脖頸的邢濤,費力的側頭凝望,見到郭採兒的臉上,脖子上,全是鮮血,手臂聳搭著,似乎已經骨折。
只不過,當郭採兒的身軀被拖拽著靠近中央燈光時,邢濤卻注意到……她竟睜著雙眼,凝望著天花板,一臉的死氣。
她不是昏厥了,只是不想抵抗了。
她沒有看邢濤,也沒有說話,似乎只想順著書生和馬伕的思維,儘快地結束這一切。
當看到她無神的雙眼時,邢濤的情緒也崩潰了。
“啊!”
一聲怒吼在密室中響徹,原本被馬伕壓在身下的邢濤,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竟一下將對方身體拱飛。
“咕咚……!”
馬伕滿嘴是血的在地面上滾了一圈,正好抓起了旁邊插著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