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到這個地步,她也不好再繼續看下去了。
“我去去就回。”
向夜闌有幾分不捨放開薄昭旭的手,“一會將她送回府,咱們再仔細逛一逛。去你想去的地方。”
薄昭旭討了個吻,才捨得放人離開。
人多眼雜,方便撒嬌。
寧斛珠與賈驪吵得不可開交,圍觀的人群多了一茬又一茬,向夜闌擠過人群,與寧斛珠打了一個照面,喚道:“寧老闆。”
“原是您。”
寧斛珠黯然一笑,受了賈驪牽連,寧斛珠待向夜闌都有幾分不客氣:“正巧,這位姑娘聲稱是您府上的小姐,不妨您來瞧瞧可認識這位姑娘,看看究竟是草民有眼無珠,還是此人打著向府的名義招搖撞騙。”
似是害怕向夜闌給出什麼令她不滿的結果,寧斛珠沉聲提醒道:“向老夫人最為在乎的就是向府的名聲,此事更是千萬般重要的。”
賈驪十分嫻熟的擠出了眼淚,一抓住向夜闌的衣袖,二嗚咽垂下眼淚,三嬌聲喚人:“大姐姐……”
一套流程,行雲流水,宛若流水線產物。
尤是賈驪惺惺作態的哭法,讓向夜闌琢磨出了些膩味。江蘇文學網
向夜闌被迫營業,咬牙道:“寧老闆,她的確是我的妹妹。我這位賈驪妹妹前些日子不久前才隨母親與兄長投奔來府上,祖母見她母子無依無靠,便以向家子嗣的名收留了下來,故而未有人見過。”
她說的越是含糊不清,便越容易勾起旁人的好奇,猜測賈驪的身世究竟能有多“離奇”。
唯一能夠達成的默契共識,就是賈驪原本與向家毫無關係,只不過是向老夫人難得大發慈悲,收留了賈家母子。
但作為當事人的賈驪亦聽不出什麼端倪,只會覺得向夜坦然承認了自己是向家的小姐,於她是樁好事。
寧斛珠果真是把對賈驪的不滿遷怒在了向夜闌的身上,頗有問責之意:“是嗎?那依你的意思,也是想位這位姑娘幫襯兩句了?”
向夜闌悻悻一笑,自己可沒有那麼大的臉。
“寧老闆,您大概是有些誤會,我並非是想逼迫寧老闆您做些什麼,只是心想著家妹不懂事,平白耽誤了您的生意,所以想出面為您賠償一二,也算是盡了向家的心意。若您願意,不妨開個價錢,這批衣裳,我向家訂下了。”
遇見向夜闌這般有禮貌的,寧斛珠反而是有些相顧無言:“您不必如此客氣,畢竟有您這句話,草民的心裡就已經好受許多了。”
賈驪氣得跺了跺腳,同向夜闌撒嬌:“大姐姐,她瞧不起我,還說我不配穿她的衣裳,實在是欺負人!”
寧斛珠半點未曾心虛:“呵,我寧斛珠敢做敢認,不錯,我的確是說了這話,可這衣裳你連穿都穿不進去,又有什麼好說的?今日就是向老夫人來了,我寧斛珠都是這句話,你若覺得難聽,我也沒有辦法。”
哪的話。
向夜闌感覺寧斛珠跟小嘴抹了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