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你還是不是人,你是文國的皇后,你的骨氣呢?你的驕傲去哪裡?你反抗他呀?”言沉宇氣得發抖。
雲舒微張了張口,似乎是想要說什麼。
玉樓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沉王,你沒有承受過她吃的苦頭,自然是能夠輕而易舉的說出反抗本君的話。”
“你對她做了什麼?”言沉宇急了,眸色猩紅,沒有人比他更明白文國處於這樣的危機裡,冰冷和厭惡的視線落到她身上,極為不恥。
玉樓看著她們之間的笑話,眼底沒有一絲波動,和玉石一樣冷而堅硬,無心無情。
輝夜見他有失控的潛質,不禁擔憂了起來,對方的實力不是他能夠應付得了的,眼下只希望自己王爺不會惹了人家生氣,免得一道白綾過來就要了命。
“雲舒?你說句話啊?”言沉宇柔聲說道,怕嚇到她。
“你想我說什麼?”雲舒凝視過去,眼底飛速掠過一抹瘋狂,她本就一無所有,為何還要顧忌良心能不能過得去?
“你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言沉宇不敢相信,也不能信,他想要奪了皇兄的位置,可對方比起自己面臨的危險還要多,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想要他的命。
“師父,要讓他離開嗎?”雲舒語氣暗沉,佈滿了殺意。
輝夜戒備起來。
言沉宇聞言,臉色更是一白。
這個世界上能夠讓她叫對方為師父的只有一個。
神醫玉樓!
他被氣到了,眼前陡然一黑。
白色銀針破空而來,輝夜只見流光一閃,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銀針扎入穴道里,言沉宇的血液流通順暢了一些,精神了起來。
他抿唇看著自己身上的銀針,無話可說。
玉樓的視線落到對方身上,冷聲嗤笑:“他對於我們是一顆極為重要的棋子,暫時不能死,而且,他和你一樣是屬於地下皇朝的人。”
雲舒一驚,心下詫異不已。
玉樓上去摸了摸她的髮絲,感覺到手感有些乾燥,還有身上那股微淡的汗味兒,讓他很是不喜。
“回去沐浴更衣。”玉樓嫌棄極了,冰冷的面容龜裂了。
“嗯。”雲舒點頭。
一陣風帶著香過來,她就被迷暈了過去。
言沉宇氣了,可他沒有功夫過不去對岸。
輝夜也不可能冒險。
而且,對方並不把他們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