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需要兩端敞開來的穿堂溝!”劉敏欣欣然地說,對身邊的趙元佐、火爺爺、陳怡侑、塗幼玫、賴貞嶽、姜孟君、郭雨全、王任卿8人道:“我們從汴京出發時小女特意去了一趟兵器坊,帶來不少火器和火藥,看來可以在這個地方派上用場啦!”
趙元佐見劉敏興高采烈,跟著她笑了幾聲道:“小妹真有姜子牙之才,想仿諸葛武侯用大火燒死契丹韃子兵!”
“知我者趙元佐也!”劉敏慷揚揚灑灑地說著:“這幫韃子兵在天柱嶺養馬場殺死33名京兆府兵,真可謂人做惡不可繞;我們一定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火爺爺幾人齊聲讚揚劉敏的火攻計劃,劉敏沉吟一陣道:“鄭老伯剛才講過,說韃子兵酋首蕭撻勇改變焚燒豐禾倉的計劃,打算擒獲崇哥哥趙元佐;那我們就來個將計就計!”
“小妹不要囉嗦!”趙元佐亟不可待道:“快講你的火攻計劃!”
劉敏定定神看向鄭達道:“鄭老伯你再說說穿堂溝在我們站立的那個方向,湋河北岸還是湋河南岸;路程有多遠!”
“穿堂溝在湋河南岸,距離我們這個地方少說也有十幾里路!”鄭達神情亢奮地說著:“我們現在是在湋河北岸,從前面的鸚鵡洲過一座木橋才能到達南岸,到了南岸走完一段蘆葦夾裹的小徑一直向西南方向而去便是穿堂溝!”
劉敏見鄭達講得認真,看向火爺爺道:“火爺爺你和陳怡侑、塗幼玫、賴貞嶽四人馬上去追紅雲姑娘她們,如果見到盧成玉就說圍殲韃子兵的計劃有所變化;原來讓800天祥軍從北邊包抄變成穿堂溝兩邊埋伏下來實施火攻!”
火爺爺四人離去後,劉敏又對鄭達道:“鄭老伯前面提到的呼延老將軍是不是在南原上?”
“是啊!”鄭達受寵若驚地說著:“呼延老將軍和呼延瑾兒都在南原胡呼延寨!”
劉敏沉吟一下道:“鄭老伯馬上趕回呼延寨向找呼延老將軍和呼延瑾兒稟報,就說朝廷大軍在穿堂溝圍殲遼國韃子兵;讓呼延老將軍火速趕去天柱嶺養馬場營救京兆府33名將士,如果戰死的要厚葬;沒有戰死的要盡力營救!”
鄭達應答一聲去了。劉敏看向趙元佐、姜孟君、郭雨全、王任卿道:“現在我們五人可以去找蕭撻勇廝殺,將其引誘至穿堂溝那邊去……”
卻說蕭撻勇將260名遼軍兵士分為四隊,一隊由撻馬赫咕嚕率領65人繞道北邊進行包圍;一隊由札幌伊盟率領65人從東邊進行包圍,一隊由古一理咭率領65人從西邊進行包圍;蕭撻勇自己親率一隊65人從南邊進行包圍,四隊約定三聲牛角號是合圍的訊號;鐵林軍聽見三聲牛角號聲奮勇向前活捉趙元佐!
撻馬赫咕嚕、札幌伊盟、古一理咭三人聽完蕭撻勇的吩咐,分頭向東、西、北三個方向去了,蕭撻勇率領65人在蘆葦叢的掩護下向趙元佐和劉敏騎馬奔駛的方向趕去。
蕭撻勇65人穿過蘆葦叢來到湋河跟前,卻見河水不緊不慢地流淌著但河面很寬;沒有擺渡的船隻和行走的橋樑是過不去的。
蕭撻勇眉頭緊蹙,這才想起給他們帶路的鄭達來;詢問身邊的兵士哪個見過帶路的嚮導。
兵士都說沒有見到,蕭撻勇還以為鄭達跟撻馬赫咕嚕、札幌伊盟、古一理咭三隊去了,心中便就發急。
蕭撻勇站在河邊凝視半天立即吩咐下去,讓65個兵士分頭尋找渡河的橋樑或者船隻。
原來這湋河之上只有兩座可以過河的橋樑,一座是鸚鵡洲上的小木橋;一座是穿堂溝前面的石拱橋。
鸚鵡洲上的小木橋距離蕭撻勇65人站立的地方不是很遠,但小橋被高大、茂盛的蘆葦叢遮掩著;不熟悉地理地形的陌生人很難找到。
這樣一來,向西去的古一理咭65人,向北去的撻馬赫咕嚕65人,滯留河南岸的蕭撻勇65人195人全都沒有找見過河的橋樑。
古一理咭和撻馬赫咕嚕兩隊人馬沒有找見過河的橋樑重新返回來跟蕭撻勇這一隊匯合一起,札幌伊盟向東去的65人卻找發現鸚鵡洲上的小木橋從上面過去到了北岸。
札幌伊盟65人來到湋河北岸,向東急急行駛一陣;竟然和豐禾倉的二三百名官兵遭遇。。
豐禾倉著二三百名官兵是梁鼎、火水牛、王陽、趙季四人召喚來的;頭兒是個指揮使姓王名千帆。
王千帆本是禁軍的一個都頭,在河北前線跟遼國契丹人打過幾年仗以軍功晉升為豐禾倉指揮使,是正六品的昭武校尉;梁鼎四人傳達了劉敏——也就是招討使盧成玉的命令,王千帆立即率領豐禾倉200多名官兵全副武裝開拔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