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便到了今日不敗山莊的比試時辰。
林灼灼閒的無事,便將小胖貓也抱了去,盛玦見她對這小胖子還挺喜歡,便問她:“可給這小傢伙兒起了名字了?”
名字?林灼灼卻是一怔,“還未。”她看了看懷裡乖巧的小傢伙,隨便想了個,“就叫小白吧。”
“你啊,這麼隨意。”盛玦也只是笑了她一下,便將這回事給揭了過去,專心盯著臺上的情況。
林灼灼往他那邊稍稍挪了挪,小聲問了句:“師兄,你給我透個底兒。”
盛玦扭過臉看她。
林灼灼想了想,委婉地說:“你覺得,你真能贏了今日的比試嗎?”
盛玦順手就是一個爆慄敲在她腦門,“瞎想什麼呢?師兄還能騙你不成?之前說要將玉如意贏來送你玩兒,可不是一時吹噓,你且瞧著吧。”
“你師兄我啊,只是平常不顯山露水而已……”
林灼灼揉了揉腦袋,咧嘴笑了。
她當然知道盛玦武功不錯,但就是有一種隱隱不祥的預感,怕他到時候為了贏,真受了內傷也不吭。
“師兄,你可千萬別逞強啊,之前你不是揍了那個金什麼嗎?我看他似乎也在這一場,你……小心被他耍陰招。”
這話盛玦聽了,只覺得小師妹果然沒白疼,不由伸手拍了拍她肩膀,“擔心什麼,他之前三個人都被你家師兄揍得嗷嗷叫,能不能與我最後一比,還不一定呢。”
此時,兩人口中的金之煥正鬼鬼祟祟地站在遠處入口,對著一位黑衣少年道:“你與我身形相似,今日,你便代替我參加這比試。”
說罷,將面具遞到少年手上,“喏,戴上,今日的比試,不用怕被發現,我父親已經跟莊主打過招呼了,你只要贏下第一,我便利用我金家的關係,替你將那玉佩找到。”
少年目無表情地接過面具戴上,“還有什麼要求?”
金之煥就喜歡這種武功高強又屁事不多的人,當即便笑著拍拍他肩膀,“你看那邊。”
他給少年指了指,繼續道:“那個穿紫衣的傢伙,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是你最後一場的敵人。那傢伙之前不知死活地招惹老子,你今天必須幫我報了這個仇,狠狠地揍他一頓。”
“明的不行,就來陰的,不管怎樣,必須要把他揍得三天下不來床,才能解我心頭只恨!”
那少年聽見這番話,下意識地皺了皺眉,到底有求於人,也沒再多說什麼,只衝他微微頷首。
金之煥見他聽話,嘴角緩緩勾起一抹陰冷的笑,隨後衝少年擺了擺手,讓他入場了。
待盛玦上場之後,林灼灼剛吐出一口濁氣,便聽見身邊好久都沒動靜的諸長矜暗搓搓道:“小花朵兒,你都不理我,只跟盛玦說話。”
他吃醋了!
但是不敢要求她哄。
林灼灼果然對他沒好氣,晌午的那股勁兒還沒過去,直接翻了個白眼說:“我為什麼要理你?”
諸長矜噎住,委屈地坐了回去,故意自言自語道:“她不喜歡我了,她變了,變得再也不是那個說會對我好的人了。”
“我真傻,我就是一個弱小無助又可憐的傻子……”
林灼灼:湊!還讓不讓人好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