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這時,盛玦卻突然道了一句:“小師妹,你嘴上怎麼破皮了?”
林灼灼愣了一下,無意識地摸了摸嘴唇,盛玦不說她還沒注意,上午醒來的時候,唇.瓣確實有些腫腫麻麻的,甚至還有些微微刺痛,她當時只是疑惑了一刻,後來也沒多放在心上。
凌渡聽了盛玦的話,心裡就跟個明鏡似的,不動神色地地往諸長矜那邊瞥了眼,果不其然看見這位眼神飄忽,不敢直視小師妹。
諸長矜咳嗽一聲:莫名有點心虛是怎麼回事?
不出聲還好,一出聲,頓時惹得盛玦將懷疑的目光釘在他身上。
諸長矜臉一黑,不待人詢問,就板著張臉道:“看我做什麼?難不成你們覺得她嘴上的傷是我咬的?”
林灼灼本來還沒察覺到有哪裡不對勁,此時忽地聽了諸長矜一番話,覺得自己已經真相了,“你怎麼知道我嘴上的傷是被人咬的,而不是被磕到的?”
“……”饒是在這種情況下,諸長矜也僅僅是慌亂了一下下,很快便鎮定下來,認真看著林灼灼的紅唇,擰眉道:“因為我不瞎,我看見了咬痕。”
林灼灼:呵呵,我信了你的邪!
盛玦冷笑了一下,怒火直衝諸長矜而去,“既然師兄都已經看出來這是咬痕了,那我想要請問師兄,我們四人之間,有膽子敢去偷親我小師妹的,除了你還有誰?”
諸長矜憋了一下,在承認之後被小花朵兒暴打一頓以及不承認被盛玦暴打一頓之間,果斷選擇了後者。
反正……盛玦也打不過他。
於是諸長矜也冷笑著回:“難道你就沒有嫌疑?”
盛玦想都沒想便矢口否認:“我絕對不可能做這種無恥之事。”
諸長矜面無表情地反問:“那你的意思就是,我會做這種無恥之事了?”
盛玦十分用力地點頭,“那是自然。”
諸長矜:……
他深吸一口氣,把目光轉向林灼灼,“小花朵兒,你也覺得是我?”
林灼灼一臉複雜地看著他,方才還覺得以這貨的狗性,能做出這種事也不是不可能,但現在瞧著他這一副堅持的模樣,倒叫她有點琢磨不透了。
但,總不能是……凌渡師姐吧?
林灼灼把目光悄悄移到凌渡師姐身上,皺了皺眉,剛想開口,便聽師姐不帶一絲感情地說:“別看我,我是個正常女人。”
林灼灼一頓,繼而把目光轉向了盛玦。
盛玦就跟炸了毛的貓一樣,“小師妹,我在你心裡就是這種厚顏無恥之人嗎?”
林灼灼連忙擺手,再次把視線落在諸長矜面上,十分無辜地說:“可是長矜師兄,除了你,我真的想不到會是誰了。”
“總不能是我自己咬的吧?”
她本意只是吐槽這麼一句,誰知諸長矜此時突然又弱弱地發言道:“其實,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