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黑的設想中,只需要自己的輕輕一拂,一前一後倆小白臉就會倒地不起,。
卻不料,他掌風揮過去的下一刻,竟被那前面的臭小子給死死箍住,動彈不得。
“你!”小黑往回縮了縮,沒縮動,惱羞成怒,便要抬腳踹去。
不過卻依舊被諸長矜壓制了下去。
“就這功夫,還好意思在我們跟前叫囂?”諸長矜眸光沉了沉,這兩隻金之涼的狗,既然敢光明正大尋了一個莫須有的藉口,便肆意強闖旁人的房間,那麼說明——
小花朵兒的猜測,至少不是沒有道理的。
那個被她救回來的野男人,應該是真的得知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迫使金之涼不顧莊內.參與比試的江湖人士尚未離開,便已經驚慌失策第開始找他了。
不過……諸長矜在心裡冷笑一聲。
金之涼,倒還真是有意思。
他這個皇子讓他在莊內尋凌渡,他嘴上說著幫忙,卻不見行動。
而那個野男人,不過知曉了一樁秘事,就能讓他慌亂至此,有意思。
那小黑陡然被諸長矜甩了出去,倒在地上呆滯了幾秒,隨後猙獰著起身,怒吼一聲:“可惡,豎子可惡!老子今日不弄死你……”
只是他話喊到一半,卻被一旁沉默許久的白衣男子出聲攔住,“住手!”
那小白知道自家兄弟的脾氣,但凡誰讓他丟了臉,不管自己分量夠不夠,就是被揍個頭破血流,也要橫衝直爽第上去捱打。
也是……令人無語至極。
雖然總覺得這少年有些面熟,但思索許久,白衣男子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他也只是昨日收到了主子的召喚,所以才匆匆趕來的。
不像黑大漢,一直跟在主子身邊。
但看黑大漢這模樣,縱使有心想要問問他有沒有看這少年眼熟,他估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腦瓜,是想不出來的。
思緒轉了幾轉,小白又拱了拱手,這次的表情更加穩重了些,“說來,我二人貿然拜訪,還不知二位名諱。”
諸長矜最聽不得有人明明虛偽的很,還偏要裝作溫文爾雅的樣子,騙誰呢?
他也沒什麼好語氣,直言道:“不巧,鄙人姓無,人稱無名氏。”
“這位是我表哥,名為‘查無仁’。”諸長矜指了指沈洲知。
“……”
白衣公子額間隱隱有青筋迸現。
說實話,這麼些年了,確實沒什麼人能在他面前說這些張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