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長矜深吸一口氣,幾乎是拎著林灼灼遠離,“這麼想看,今晚回去,我讓你看個夠。”
林灼灼一愣,“……倒也不必。”
諸長矜卻不讓她離開自己半步,緊緊捏著她手腕,冷笑一聲,似真似假地陰陽怪氣了句:“什麼不必?既然小花朵兒是我未來的妻,那麼讓妻子看自己的身體,不正是天經地義的嗎?”
“好吧,你長得俊,你說的都對。”林灼灼覺得這貨的酸味委實有點令人招架不住,訕訕地笑了笑,便沉默著神遊天際,索性不再聽他屁話氾濫。
她這邊不再接茬,諸長矜心底卻又不舒坦了。
一邊後知後覺地反悔了,覺得自己是不是性格太不好、太能吃醋了。
一邊又有個微弱的聲音衝他說道:這哪裡是亂吃飛醋呢?身為未婚妻,本來就該注意自己的行為舉止,況且這還是當著他這未婚夫的面呢!
直到凌渡與沈洲知一同走來,諸長矜還未糾結完畢。
“師姐,祿大哥身上沒別的傷了嗎?”
林灼灼關心地問了句。
這廂惹得諸長矜輕輕哼了一聲。
凌渡見她這猴急的樣子,並不知道她與祿擇一之間的交情,還只當小師妹善良,便安慰她道:“他身上如今是沒有傷口了。”
“啊?”林灼灼頓住,“如今沒了?那就是之前有來著?”
凌渡意味深長地回頭望了祿擇一一眼,沉聲道:“是的,看傷口的癒合程度,應該是前不久的了,但確實已經開始結痂,也恢復的很不錯,所以我們才沒有第一時間察覺。”
還有一點,凌渡想了想,壓低了聲線對眾人說道:“而且我懷疑,這位應該就是當初代替金之渙,與盛珏師兄比試的那個黑衣男子。”
其實林灼灼那時見到祿擇一的第一眼,便覺得二哥與那日她眼見的面具男子身形十分相似。
只不過後來他突然消失,一直等到現在才再見面,所以沒來得及問他而已。
林灼灼想了想,皺眉說:“我也有幾分懷疑,不過我相信祿大哥答應那個金渣渣替他上臺比武,肯定是有原因的。”
一旁的沈洲知突然出聲,“既然都覺得像,直接等他醒來之後,問問便是了。”
林灼灼與凌渡一起.點頭,餘光一轉,卻看見諸長矜緊緊盯著那邊的二哥。
林灼灼眉心微蹙,“長矜師兄,你幹嘛呀?”
諸長矜聞聲扭過臉來,淡淡瞥了這小丫頭一眼,“你不覺得有什麼異常嗎?”
“什麼異常?”林灼灼是覺得有點奇怪,不過這並不妨礙她聽聽諸長矜的意見。
諸長矜只問:“他昏倒之前,可曾跟你說過什麼?”
林灼灼聽了這話,倒是想到二哥說的那些話,便抿了抿唇,道:“他與我說,有件事想要告訴我,瞧他神色,似乎不應該是什麼好事。”
林灼灼思襯一番,結合套路來看,二哥身上帶傷,還中了毒,應該是從什麼危險之地出來的。
或許,是費了一番心思,“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