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螢兒知道說不過這位爺了,便想著裝裝可憐也是好的。
豈料這位根本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直接上嘴開.炮道:“喲,現在又不說話了?方才那個牙尖嘴利的難不成是你雙胞胎姐姐?”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以為裝裝可憐本王就會放過她吧?”
說著,諸承佑眼中的扇形圖三分涼薄兩分不屑再加四分嘲諷:“呵。”
這一個普通的字,硬是被他呵出了不普通的、尖酸刻薄的腔調。
姬螢兒:……我錯了,真的,我不該招惹這個神經病的。
正當她蒼白的臉色變成調色盤那樣煥發光彩時,不遠處傳來一陣嬌蠻的聲音,“長矜哥哥的生辰宴,他怎麼不在?”
此人正是前不久剛被諸長矜懲罰了一番的夙韶白。
今日她本就想要來獻殷勤,正好父親也想讓她來向戰王求求情,不要再打壓他們家的產業了。
誰知一進來,就看見一個陌生的病秧子站在宴會中央。
哼,弱雞。
夙韶白朝她翻了個白眼,看向場中自己唯一熟悉的人——諸承佑,皺著眉質問:“我長矜哥哥呢?”
諸承佑看見這跋扈的女人就來氣,這傻子平日裡就好往先太后宮裡跑,老是搶他的東西,真是叫人倒足了胃口。
就這貨,還敢肖想他二哥?
她咋不下海和烏龜嘴對嘴呢?!
諸承佑沒好氣地冷哼一聲,“我二哥在哪兒管你什麼事?哦,你一個姑娘家的,整天往我二哥身邊湊,你有病?若是真病的不輕了,我正好學過一天的針灸,我給你扎扎腦子,如何?”
夙韶白:“……你滾!”
姬螢兒看見這一幕,內心瞬間覺得平衡了。
只是她一平衡,諸承佑就不平衡,只顧著罵夙韶白,居然把這個小表妹忘了,不行,他最秉持一碗水端平了。
因此,諸承佑擰眉指著夙韶白,對姬螢兒說:“你看見我罵她,是不是在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