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河拆橋第一人林灼灼實錘了!
好在諸長矜也確實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同林灼灼在這裡浪費及這些時間已經足夠了,就沒有再過多糾纏。
只是人算趕不上天算,就在林灼灼滿心歡喜的欣賞著畫師新鮮出爐的畫像,正在暢想自己美好的未來的時候,餘光便看見於疏從外邊走過來了。
林灼灼動作一頓,心中忽然湧現出不祥的預感。
她忽然放下畫,去拉諸長矜的手,“王爺,妾身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有些話相對王爺說,只對王爺一個人說。”
說完她還含羞帶怯的看了諸長矜一眼。
諸長矜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剛剛進來的於疏,沒有說話。
可惜就算說話,也已經晚了。
於疏一進來,便驚疑不定地看了諸長矜一眼。
於疏遲疑道:“王爺身上這身衣服怎麼那麼像林側妃給我設計的那件衣服呢?”
隨後他顧自猜測道:“莫非是京城某個店中剛好有相似的?”
諸長矜涼涼的看了一眼林灼灼,“給於疏設計的?”
林灼灼僵住,悄悄鬆開了握著諸長矜手臂的手,趁著諸長矜的注意力都在於疏身上的時候,打算跑路。
但她的手剛送開就被諸長矜抓住了,“側妃不說清楚就想走嗎?”
林灼灼心虛的笑,“誤會,都是誤會。”
諸長矜輕飄飄笑了笑,“誤會還是解開的好。”
林灼灼抖了三抖,隨後認命的底下腦袋,“我可以解釋。”
“說。”冷冽的一聲。
林灼灼閉了閉眼睛,豁出去般一股腦的都說了出去,“這件衣服是於疏給我提供的靈感,所以我答應也給他設計一件。”
諸長矜挑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