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師很快就到,來了之後也沒有看誰一眼,準備好東西之後便垂著眼睛問:“是誰要畫像?“
看起來確實有幾分名畫家的樣子,單單副樣子便高傲得很,連威名在外的諸長衿都敢不放在眼裡,照林灼灼說,這一看就是沒有接受過社會的毒打。
不過不管怎麼說,在這個世界上,名聲就是一顆最好的叩門磚,林灼灼都想好了,到時候自己就將這幅畫當成自己店中的鎮店之寶,傳他個幾百年。
此刻對畫師也是有著幾分尊重的,“是我們。“
諸長衿雖然知道林灼灼的所思所想並不會有那麼單純,但是此時此刻他看她這麼熱衷的樣子,還是不禁會聯想一下,是不是林灼灼對他也是有一點感情的。
只是平時都礙於自己的身份,不敢表達出來。
諸長衿開始反省自己,平日裡是不是應該便顯得平易近人一點,至少也要讓林灼灼放下自己的自卑吧。
不管在場的兩位主角心中怎麼想,這名畫師依然堅定的不畏強權,還是那副懨懨的樣子,“開始吧。“
在這件事情上,林灼灼著實是比諸長衿要重視許多的,聽聞此言。立刻就推著身邊的諸長衿坐到早已經準備好的座位上面,面上帶上完美的笑容。周身洋溢著歡樂的氣息。
“可以開始了。“
名畫師雖然為人傲氣些,但是,給人畫畫時的狀態很好,肉眼可見他的神情變得專注起來。
但是相應的,在一定程度上專注也就意味著沒有辦法兼顧速度。
因此,名畫師雖然現在確實是在以一種非常認真的態度在畫這幅畫,但是林灼灼還是希望對方能夠快點畫完,因為她的身體已經開始坐的僵硬起來了。
不過這都不能影響畫師,他依然在按著自己的節奏在畫著。
時間一分一毫的走過,就在林灼灼已經忍不住想要喊停的時候。畫師終於收起了自己的畫筆。
林灼灼鬆了一口大氣。
諸長矜倒是沒有說什麼。他常年行軍在外,善於忍耐,此種程度的久坐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
不止如此,諸長矜在外打仗時一向要求自己的將士不能流露出軟弱來,此刻對著林灼灼使勁兒皺著眉的臉,心中卻只有疼惜。
但是,天可憐見的,這分明是林灼灼自己要求的。
畫像畫好之後,林灼灼便對著諸長矜微微一笑,“王爺有事的話就去忙吧。”
諸長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