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灼拿著不信任的眼神瞅他,心中認定了這人是在騙自己。
瞧著人模狗樣的,怎麼一張嘴就淨說瞎話呢?
不過她今日心情好,暫且不計較,“你過來。”
那眼神,那語氣,比之前諸長矜受傷的時候還頤指氣使。
諸長矜下意識便彎腰湊了過去:“怎麼了?”
林灼灼掙開他的懷抱,張開手臂,高傲地頷首道:“我累了。”
所以要抱著我回家。
諸長矜聽出來她話裡的意思,一時沒忍住,沉聲笑了起了。
等笑夠了,才故作退讓地嘆了口氣,一把將小姑娘抱了起來——是抱小孩子的那種姿勢。
他一手託著她的臀,一手捏了捏小姑娘的泛粉的耳垂,連語氣也帶了一股愉悅之感,“阿灼真乖。”
乖到,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控制不住地想要把他的阿灼壓在身下,逗她,弄哭她。
於疏一直守在街角的馬車附近,等了許久都不見主子回來,百無聊賴到想要打會呼嚕。
就在他頭點下去的時候,突然聽見身旁王爺的聲音說:“再睡,本王便讓你與飛梭睡一窩。”
飛梭是前面那匹大公馬。
似乎是感覺到主人在喊它,飛梭回頭,眼睛放光地看了諸長矜一眼,隨後又嫌棄地瞥了於疏一下,從馬鼻子裡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於疏冷著臉,被嫌棄慣了,從善如流地答:“屬下該死。”
只是等他看見諸長矜懷裡的林側妃時,雙眼像飛梭那樣一亮,突然捧著臉笑起來:“原來王爺與林側妃的感情已經這般要好了!”
小世子指日可待啦!
連方才嫌棄他的飛梭也變得順眼起來了呢。
諸長矜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上車前醋溜溜(並沒有)地撂下一句,“收起你那副桃花氾濫的樣子,醜到本王了。”
回到福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