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耶,通常這個時候,綁匪最先糟踐的就是女人!
況且她還有一幅不錯的皮囊,再看這個綁匪頭子,身形不大,權利不小,一看就知道是個不好惹的嗚嗚……
就在林灼灼擔心自己被抓走的時候,那綁匪頭子卻拍了拍諸長矜,沒有說話,只向身後的小弟們打了個手勢。
諸長矜也沒有反抗,一臉平靜的便被其中兩個綁匪架著走了。
於疏一幅不敢相信的表情。
王爺,王爺這是被下了藥了嗎?
這麼輕易就跟著他們走了?
那綁匪見諸長矜已經和他們老大一起走遠了,語氣兇殘起來,讓剩下的三人趕緊滾蛋。
林灼灼看著綁匪熄滅火把,一轉身隱入了黑暗中。
這幫綁匪,一沒劫財,二沒劫色,竟然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劫色?
林灼灼突然頓悟!
諸長矜生的一幅好皮囊,俊美迷人,難道,那個老大是想……
林灼灼可惜地搖了搖頭,暗自為諸長矜感嘆。
於疏卻在一旁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看著不停歇的於疏,晏封眼睛都被轉暈了,他表示:“小於統領,你在這裡乾著急也沒用啊!”
林灼灼與晏封同坐破廟的石階上,對晏封的話語深刻認同地點了點頭。
“就是,與其這樣,不如你——摸上山,去救王爺?”
於疏看著兩個站著,啊不,坐著說話不腰疼的人,“怎麼救?就讓我一個人去?”
被提問的那倆貨異口同聲道:“當然了,我們又不會武功。”
於疏幽幽盯著他們兩個,皎潔的月光下,兩人的目光竟然格外真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