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在百花凋謝的日子,我將開放歸來。 因此我覺得歌手黎佲的氣質好似楝樹的白花與湛藍。
而且黎佲將眼睛看見捷1911槍口,才知道,那裡面黑得令人驚慌,它沉默著向她漫延、滲透,很像要將她永遠終止,直至把她變成黑的組成部分。
然而她還想著
有些人走遠,最後不知所終。
有雨夜的暖馥與接近的城市,只見到了一個。就在這裡的琴嶼。街道也是那末狹小,也許更要狹。在這冷清的時間段,黃昏時候的lkon夜店,我感到了久遠。
然後我們還看見城市空中
當100只青鳥飛過的時候
很美,還很清澈,我們看看黃昏,也許,那就有無限的影子,清涼,無限。
我抽著比較濃烈的菸草,比如俄羅斯的Cd。每個日子皆在這種簡單寂寞裡過去。而後黎佲問我:“我們一起去北方好嗎?”“可以說同為原因,不過我並不知何來何往。”然後我們乘上國有電車。“我只是想這樣的,跟著你走在黑暗裡,”這女孩遽然地說,“南國之依真的存在①?我想朝歌省城,慾望,恐怕我始終有這種感覺,將之在不可知的永遠裡。然後我們能夠返回?”
我感覺女孩們的聲響,清零又憂鬱,這麼近,那麼遠,然後它在孤獨之內得到暗示。感覺卻還未完全截然不同。明白我們又將去往哪裡,其中就有這樣一種淡薄的幻覺在,除此之外,還能如何。在磅礴的雨中,它們拋向低處。不可能更多。在之後所固有的渺小行進,然後在黎佲的眼睛湮沒,渾噩不明。之後這女孩又說:“看見了嗎?我們是不能夠分別的。”美女眼睛外觀泛起霧氣。
“怎麼說?”我小心翼翼的問,“你是不是記起了什麼。”然後這女孩清冷地說:“我不喜歡這裡,朝歌的城市使我渺茫,感覺只有月光是乾淨的。”
這些黑夜使我們看見工具的幽暗和無知。我想銀河起源的幽靈是兩千五百年②。很像這面湖水,吞沒了所有幻象,卻又清澄無礙。
黎佲忽然問我:“在罪惡之城找到的日記,還在?”然後我們走出旅館,腳踩到泥地上面凋謝的紫藤花瓣,發出脆裂聲響,黎佲走到大門處,還說:“日記很像在說幽靈母體的神恩。”
“無源即是黑暗。你明白嗎?”
因此女孩將這本神恩日記帶回去,隨意看了兩眼,日記的內容並不簡單,只有最重大的事件教父才會記錄。或者黑暗是這樣,體內的乘氣不斷遊走,闃然地浮起到半空之中,整整白日的時間,終於讀完了魔武(Sariel)的奧義,雖然我們還不瞭解母體的次級神恩和符號,規則無非那麼幾種,殊途同歸,因還能夠稍稍解析一些規則出來。
十一月七日上午,我們到了陰暗的地下城。
於是。這也會記起很久前。大略在⒐:15之中。黎佲換了淺藍的緊身裙,黝黑的晨衣,還問越南女子:“好看嗎?”
身邊飄浮的雨點有靈氣泛起。感覺它不可辨別。於是我們靠近它。抓雨在手中。然而雨很快地洇向身軀。我感覺體內的黑花瓣神格有所感應。“雨。我能吸收進入?”
這是見它始終不斷在內部瀰漫。
“感覺這雨滴充實了我的身軀。有靈覺無限的感覺,”我問,“你知道是什麼嗎?”然後我的神識忽然泛起一團黯淡的影子,之中有契約浮現。無名。
“很像現在不確定的這兩種。”
於是我發現它們更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