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喬,頭髮已經弄好了。你繼續在這裡吃早餐,剛才維多利探長又打了電話過來,說是申請調閱‘工作日殺手’的檔案。”
漢娜按住了禹喬的肩膀:“沒事的,這類資料之前也經常被拿出來,我知道它們被放在哪裡。放心,只有一些,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漢娜都這麼說了,禹喬乾脆也沒有拒絕她的好意,繼續啃著三明治,又重新拿起了那份報紙。
報紙上的照片色彩不算鮮明,但卻拍攝出了受害者驚恐的表情。
殺人者很恨被害者。
她盯著照片看了半分鐘。
“這關我什麼事?”
禹喬撇了撇嘴,將這頁報紙翻過去。
她雖然是警員,但也只是一個在檔案科幹文職的,抓兇手這麼累,她才不想幹呢!
繼續躺平當個廢物點心就很好了。
只是她還得再找個會做飯的。
禹喬這樣想著,繼續看沒有追完的連載小說。
等聽見漢娜抱著資料推門而入的聲音後,她才猛然發現自己剛才居然一直都在盯著連載小說中的一個單詞發呆。
那個單詞是生命。
辦公桌上的蝴蝶蘭還在靜靜地綻放,耳邊是漢娜在借閱登記表上寫字的沙沙聲。
她又將手中的報紙翻到了之前的新聞報道上。
照片中的屍體在她的眼睛裡悄然發生了變化,變成了一朵被人惡意摧殘的花,這朵花的重量也如先前她所經歷過的那般變得越來越輕。
對面傳來漢娜擱筆的聲音,禹喬撥出了一口氣,將報紙反面蓋在桌前,突然從辦公桌前站起。
“漢娜。”
“怎麼了,可愛的喬?”
“沒什麼,我在想,你剛剛也辛苦了。”禹喬伸手摸了摸蝴蝶蘭輕薄的花瓣,“所以,這些資料還是我去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