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用那副無辜的語氣說話:“只是想讓小蜜蜂射出鐳射彈射穿他而已。”
禹喬:……
好一個“只是……而已”。
禹喬輕咳了兩聲:“那你聽懂我的暗示了嗎?”
小變態眨巴眨巴眼:“聽懂了,小蜜蜂已經在路上幹掉他了。”
“……咳咳,幹得好。”
被表揚的項褚很開心:“那還要繼續幹掉林鰲嗎?”
“……這個嘛,你開心就好。”禹喬眼睛一轉。
“好的,那我去下達命令。”他掏出了聯絡器,開啟了一個奇怪的軟體,不知道在操作什麼。
設定完後,他又眼巴巴地看禹喬:“那個衣櫃裡的壞Omega呢?可以幹掉嗎?”
&nega?他又沒做什麼,幹掉什麼啊。”
“可是,他這些天一直在照顧你。”項褚垂下了睫毛,顯得有些受傷,“你同意讓他照顧了,本來只有我一個人能照顧你的。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
禹喬冷笑兩聲:“那你回答我,我這樣忽視你,你爽不爽?”
“爽。”他紅著臉,誠實地回答。
禹喬心中無語。
她就知道這受虐狂的德行。
她替項褚包紮好傷口。
看著他這樣,禹喬很自然地想起了與付禾塞的午後談話。
她和項褚經歷何其相似,都有著一個施暴狂的父親,都被暴力虐待過。
付禾塞說的那一大段話中,有幾點倒是說對了。
項褚被暴力影響,習慣了在被虐中尋找安全感;她也被暴力影響,在某些時候短暫地失控過。
上個世界,在她揮劍斬下謝晦頭顱的那一刻,她承認她的確感受到了罕見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