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他臉上潮紅一片,被爽感支配,還不忘提醒禹喬,“那個,你袖子上沾上了奶油,我可以幫你清理嗎?”
禹喬將蛋糕叉收回,他還有點小失望,眼巴巴地盯著那柄蛋糕叉,滿臉都寫著“再戳一次”。
禹喬:……
禹喬選擇將蛋糕叉扔得更遠了一些。
她抬起手臂,毫不客氣地把袖口處的奶油全蹭到項褚身上:“你這幾天哪去了?”
幾天沒見,小變態的臉色蒼白了許多,渾身也消瘦了許多,那一頭柔軟的中長髮也被全部剪掉了,但他的眼睛卻亮亮的。
“啊……寶寶好棒……被弄髒了呢……”他有些澀氣地舔了舔唇,眼裡都是慾求不滿,“好想……好想/弄髒……”
禹喬:……
好想打人啊,但這樣會讓他更爽,她該怎麼辦?
她板著面孔,嚴肅地告訴這個小變態,她是一個正經人。
小變態睜著水汪汪的狐狸眼,臉上寫滿遺憾。
“我被壞人抓去了。”見禹喬一臉浩然正氣,項褚咬了咬唇,可憐兮兮道,“他們發現我擺脫控制了,又想控制我。”
他挽起了衣服,示意禹喬看他的身體,用求表揚的語氣說道:“你看,他們又在我身上安了晶片,被我挖出來了。”
直到項褚挽起了衣袖,禹喬才發現在那黑衣下的身軀滿是傷痕,甚至有一處血肉模糊,還在不斷地滲出鮮血來。
“不痛的。”他瞧見禹喬似乎有點不開心,伸出了手,蒙上了禹喬的眼睛,頗有些遺憾道,“要是這些都是你弄得就好了。”
禹喬:……
果然,不要隨便心疼一個變態。
你以為他是疼得顫抖,卻不知道人家那是爽到顫抖。
“過來,”禹喬派掉了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我給你包紮一下。”
在包紮時,禹喬想起了玻璃花房的蜜蜂:“我剛剛在花房裡看到了一隻金色的機械蜜蜂。是不是你搞出來的?”
“嗯。”小變態點了點頭,“可以看到寶寶,也可以保護寶寶。”
“那付禾塞胸口處突然出現的白點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