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站起來,就被禹喬貼了上來。
“啊呀!小夥子做事真貼心!比我老公對我還要溫柔呢!怎麼樣,想不想跟著喬姐啊?”她勾了勾他的下巴。
沈硯知道她又在搞怪了,很配合地偏頭一躲,應答道:“沈夫人,請不要捉弄我。”
禹喬眼睛一亮,伸手拽著沈硯的領口,讓他不得不彎下腰來與他對視:“小夥子性子很傲啊!”
“沈夫人,請不要這樣。你這樣對得起你丈夫嗎?”沈硯都不知道自己喊的是沈知簷的夫人,還是沈硯的夫人。可無論是哪種意思,都讓他的身心產生了一種淡淡的愉悅感。
很小白花的回答。
禹喬都快笑場了,還是憋著笑,努力把臺詞說完:“乖,別提了那個死鬼。跟著喬姐混,喬姐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那喬姐,你輕點,我怕疼。”沈硯對著禹喬眨了眨眼,很浮誇的勾引做派。
禹喬被他逗笑,眼睛彎成了月牙。
“好,喬姐疼你。”她直接在沈硯的唇上落下一吻,也任由體內殘餘的渴望爆發,觸碰沈硯的肌膚,沉浸在被清爽皂角香包裹的世界。
也不知親了多久,禹喬迷迷糊糊地還欲往下,卻被氣息不穩的沈硯阻止了。
“不行。”他聲音喑啞,明明也動了情,卻還是保持那微弱的清醒,捉住了禹喬搗亂的手,不再讓她繼續下去了。
之前在學校不是沒有遇過這種情況,禹喬作為享樂主義的絕對擁護者,一直都是抱著順其自然的態度。但沈硯在這一方面卻有著自己的堅持,每次都會及時打斷。
禹喬鬢角的髮絲有些凌亂,沈硯動作輕柔地攏了攏那些粘連的髮絲,眼神專注地像是在處理一件涉及生存的大事。
禹喬的眼睛本就好看,又因為這場繾綣之事,雙目泛著盈盈的水光,如月下湖泊。
沈硯又忍不住,熾熱的吻輕輕地落在了她的眼尾,溫熱的氣息引得禹喬一直在眨眼睛。
“我在這家酒店打工,做臨時服務員。”一吻過後,他點了點衣服胸前的標識,“酒店被聘去協辦一場壽宴,我也跟著來到了這裡。只是沒有想到這裡就是你家。”
假的。
沒有巧合,只有他處心積慮的謀算。
畢竟,沈硯之前聽禹喬說過封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