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央覺得要是這一下敲實了,可不是破相那麼簡單的,估計李從文的腦袋瓜子都得裂開。
於是他徒手接住了黑笛。
“嘎達。”
楊小央嘴角一抽,這手掌上的骨頭就這麼斷了?我一修仙的不要面子的?
笛子入手冰涼,應該是鐵質的。
楊小央忍痛往回一拉,想把甲三拉個趔趄,好讓李從文的劍砍中。
甲三感受到了巨大的拉力也不反抗,藉著這股力,以右腳跟為軸轉了半圈,將將躲過李從文劈下的劍。
他腳下的石頭一下被劈成了兩瓣,在地上還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劍痕。
甲三右手鬆開,任由楊小央搶去了笛子,“哎呦,修仙的人是結實,這手還使得上勁兒呢。”
楊小央冷哼一聲,默默換了隻手持笛,向他猛地砸去。
甲三呵呵一笑,慢悠悠地從懷裡拿出了另一隻銀白的笛子,輕輕在楊小央手持的黑笛上一點,楊小央竟覺自己已經抓不住,黑笛一下脫手而出了。
甲三又一腳踢在李從文腰上,同時一笛點在楊小央胸口,兩人便飛了出去,各吐出一口血來。
他跳下了石頭,轉身看了眼地上的劍痕,讚歎道:“善哉善哉,沒想到老夫一語倒是點醒了公子,恭喜公子劍道又有精進啊。”
楊小央爬起身,看了眼地上的血,暗道了一聲不值錢。
他又看了眼李從文,見他還能掙扎便鬆了口氣,只是他的嘴貼著地上在幹嘛呢?
楊小央定睛一看,發現李從文正伸著舌頭在舔地上的血。
舔血幹什麼?你的血比我金貴還是怎麼著?
腦子被踢出問題了?不對啊,不是踢腰上了嗎?
腦子長腰上了這是?
楊小央翻了個白眼,再看向甲三手裡的笛子,不知到他懷裡還有多少把。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賣笛子呢......
楊小央決定不再近身,還是用搬運術穩妥點。
他心虛地看了眼鞠夜闌,便準備施展搬運術。只是他剛舉起手對著甲三,就見甲三竟把銀白笛子扔了過來。
楊小央始料未及,被笛子砸中胸口,又吐出了一口血。
您這笛子跟我這血一樣不值錢的?
撿起一看,竟是個銀質的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