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同時與直符神君、塍龍神君共鳴,而且使用吳鉤的人,除了囂白鶴還能有誰?”
“確實,按照侯師傅你的這種說法,囂白鶴最有嫌疑。”
“哎……”
侯師傅慌忙朝著姜雲山擺了擺手:
“這種說法哪是我說的。”
他一臉正色地看著姜雲山:
“聽聞今日“吳門”門主吳涯,便已經派人追查囂白鶴的蹤跡,畢竟殺害同門師兄弟,可是觸犯了門派大忌。”
“應該不是囂白鶴殺的。”
宋斌若有所思道:
“那日囂白鶴在風滿樓之中,就能夠殺死葉肖肅,但他卻沒有。”
侯師傅從木匣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將木匣重新背在了身上,一臉鄙夷地望著宋斌:
“讓囂白鶴在大庭廣眾之下殺死葉肖肅?傻子才這麼幹呢,我可聽說十年前囂白鶴可是‘吳門’門主的有力競爭者,若不是吳涯說他殺戮氣太重,恐怕現在的門主就是他了。”
一個念想突然蹦到了宋斌的腦海之中,他想也沒想便說了出來:
“我怎麼覺得章雲深的嫌疑更大些?”
侯師傅聽聞這話,驚恐地躲向了一邊,他的手緊緊攥著木匣的揹帶:
“宋公子,這話可不能亂說,章雲深是何人,一個葉肖肅對他來說又算得了什麼,你可別說今天見過我。”
侯師傅像見到鬼一般,匆匆朝著劍合堂大殿處走去,他從大殿殿門後拿出一條竹梯,將木匣放在地上,從中拿出傢伙事兒,開始修繕劍合堂兩旁的楹聯以及那副牌匾了。
宋斌依舊沉思著,的確,殭屍男葉肖肅之死,有很多疑點。
這時他的肩膀被誰拍了一拍。
身邊的雲山師叔一臉深意地看著宋斌,緩緩說道:
“宋斌,以後你猜出來的東西,還是不要亂說了。”
宋斌望向了姜雲山,疑惑問道:
“不過那日章雲深最後說得話,頗有幾分深意。”
姜雲山深深吐出一口濁氣,他的手放在宋斌的肩膀上,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微微搖了搖頭。
“姜堂主!我來時忘了帶硃砂了,勞煩你找些硃砂予我!”
聽著殿門處傳來的侯師傅的聲音,姜雲山呵呵一笑:
“這老侯,摳了巴縮的性子一點都沒變,連個硃砂的都要從我這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