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姜雲山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只是看了一眼這白裙少女的手一眼，便走到了剛才少女站起來的位置。
他彎腰，拉起了那條短了的弦，長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瑟弦，又被你弄斷了？”
白裙少女似是很委屈的樣子，蹙著眉，跺著小碎步走到了姜雲山的身邊：
“師父，這瑟弦也太不結實了，我隨便一按就這麼斷了……”
“哼！你這次按斷了瑟弦也就罷了，那次你挑斷了一根也就算了，但是有次你說頭磕斷了是怎麼回事兒！還有一次說蠅子碰斷了是怎麼回事兒？！我看你就是不想練吧！”
“師父……你說咱們劍合堂練這樂器幹什麼，還有那些詩詞歌賦，學這些東西對咱們修靈有什麼用……”
白裙少女拉著姜雲山的衣袖不停地甩了起來，只見姜雲山狠狠地將衣袖一甩，憤然說道：
“讓你練你就練，哪來這麼多話。”
“哼！還不是因為素女大人。”
“你！哎……”
姜雲山似乎有什麼話不想說出來，他拍了拍額頭，然後將那根斷了的弦取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宋斌走了過來，他看到這張坐落在矮桌上的樂器，不禁有些好奇。
他之前一直以為，剛才的聲音是來自一種古琴，沒想到竟然是“瑟”的這種樂器，而且還是五十弦的。
他不禁伸手去摸了摸這張瑟，他想起了前世的一些記憶。
據《史記》中的記載，“大帝使素女鼓五十弦瑟，悲，帝禁不止，故破其瑟為二十五絃”。
難道《史記》中提及的素女，正是他們口中所說的素女？
“師侄兒，你不是還會鼓瑟吧？！”
“啊？！”
宋斌呆滯地望著滿臉欣喜的姜雲山，看來自己剛才撫摸這瑟的動作，讓他認為，自己還會鼓瑟。
宋斌趕緊將手從瑟上抽了回來，一臉尷尬地笑道：
“雲山師叔，這個我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