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說到這陶月如沒有繼續說下去,她看著月涯的視線有些掙扎中的悲痛,那些隱藏的情愫總是難以啟齒。
她該怎麼說她喜歡的人其實一開始就不是什麼瀟景焱?
她該如何說她喜歡的人與她永遠不可能?
她又該如何說其實早在月涯嫁給瀟景焱的那天,她就已經知道月涯就是她小時候的玩伴?
她又該如何說,月涯其實我是自願嫁入與你沒關係。
她那麼聰明的人,又如何會喜歡瀟景焱這種蠢貨,可是隻有這樣,她才能永遠陪著她。
月涯看向她,有些心疼,“告訴我,你喜歡瀟景焱哪裡?竟然為了他做到這樣,那男人真是什麼都不如,他配不上你的深情。”
“因為她值得。”
那個她是她不是他,可是這個秘密沒人知道。
瀟景深的秘密難以啟齒,可終有開口的機會,而她什麼都沒有。
她嫁入只為陪著她、保護她、替她報仇而已。
“你啊!就是個傻子。”
月涯一聲嘆息,揚起酒壺中的酒一口飲盡。
兩人就這樣相對而坐,一人眸子情愫蓄滿卻沉痛無比。
一人愁緒滿滿,月家瀟家以及她以後的生活壓的她喘不過氣。
陶月如笑道:“月涯,我有個秘密難以啟齒,藏在心中十多年了。”
迷迷糊糊,月涯笑道:“什麼秘密?我替你分享。”
看著她醉意滿滿,看著她眼睛眯著準備睡著,她苦笑,“其實我喜歡的人不是瀟景焱。”
“哦!”她徹底閉上眼睛,倒在她的腿上熟睡。
陶月如那明媚的臉上附著笑意,那雙眸子情意綿綿,“其實我喜歡的人是一個你永遠想不到的。”
翌日,日曬三竿,月涯從床上醒來頭疼的緊。
陽光鋪滿了整個屋子,暖洋洋的。
頭疼欲裂,連帶著整個人都軟綿綿,她支撐著身體坐起來,然後開口喚著:“椿兒,你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