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會和月如講,這是我與你們小姐的事,就算要指責也是她指責我。
話落,她看向椿兒,“椿兒,隨我去一趟月如院子。”
“是。”
椿兒瞪了一眼夏蓮然後跟上月涯腳步。
到了月如院子,只聽到裡面傳來琴聲,琴聲悠遠綿長,每一個琴絃都透著濃烈相思,門口站著的月涯深吸一口氣踏入。
只見院子角落裡的葡萄架子下,一道紅色身影正在撥弄琴絃,她柔美的低著頭,指尖猶如富有靈魂一般行雲流水的撥弄著,那張精緻漂亮的小臉滿是愁緒。
琴絃斷,琴聲拖出長長的尾音,有些刺耳。
陶月如實在沒了興致,她抬起頭就看到一邊站著的月涯,瞬間心中陰霾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臉上那濃濃笑意,透著一絲幸福。
她起身朝著月涯走來,親密的握住她的手,“月涯你怎麼來了?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還有你夏蓮,回來也不說一聲。”
“小姐,”夏蓮委屈的瞪了一眼月涯,然後對著陶月如道:“小姐有心事,何必自尋煩惱。”
“你懂什麼?感覺備茶, 我與月涯喝一杯。”
月涯看著她眼尾的紅淡淡道:“準備酒吧!今晚我想陪你共飲一杯,不醉不歸。”
“月涯姑娘還是把我們小姐的事解決好,別以為喝酒就能彌補。”
夏蓮這話一說,陶月如瞬間一怒,“夏蓮,成何體統,誰讓你用這種口氣和月涯說話。”
“小姐。”
“別怪她,今晚確實有事和她說。”
屏退了身邊的三個丫鬟,月涯與陶月如坐在院子裡,兩人一邊喝酒一邊看著天上的繁星,許久才開口。
“宮司監的事我瞞了你。”
陶月如端起酒抿了一口,“我知道。”
月涯詫異出聲:“你知道,你怎麼可能知道?”
“宮司監被清禾丟入馬廄的事雖然很快平息,可我還是能猜到原因。”
“那你為何還要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