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著停下來,趴在她的身邊,把頭埋在了被子上。
她察覺到了我不太開心,窸窸窣窣的要脫掉我的衣服。
“不要了……”我輕聲的拒絕道。
剛才我已經確認了,她並沒有墊衛生巾。
所以,這幾天不方便,是她不想讓我碰的藉口。
“老公……”她撒了嬌的壓在我的後背上,把嘴貼近我的耳邊,“你就等我幾天吧,過幾天,我給你個驚喜……”
這種敷衍的話,對我已經沒有任何的吸引力了。
我笑了笑,從床上爬起身來,換了身衣服。
“我去畫廊了。”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家。
路上,我給歷警官發了個訊息。
“你們警隊的訓練場,我能不能走個後門,進去訓練?”
然後,我撥通了阿B的電話。
“喂?”電話響了四五聲,他才懶洋洋的接通。
“你在哪裡?”我問他。
“我在……”他似乎發了個呆,“操,我這是在哪……”
“你昨晚又找女人喝酒了?”聽他的聲音,我猜他應該又是鬼混去了。
果然,身邊有個女人的聲音嘟囔了一下,聽不太清楚,反正就是個女人。
“嗯……幾點了現在?”他睡意朦朧的問我。
“快九點了,你來趟畫廊吧,有事找你。”畫廊平時十點半才開門,不過現在找他有要緊事,麻子哥的事情,沒有阿B,我一個人可搞不定。
“這麼早啊……什麼事兒?”他問我。
“你還記得六年前我們做的那幅畫嗎?”我問他。
“六年前?”他眯瞪了一下。
“任伯年的水鳥圖……”我提醒道。
“記得啊……怎麼了?出事兒了?”他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沒,但是和它有關,我們見了面再說。”我說。
“好!”他答應了一聲,“什麼時候?”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