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似乎也熱了起來。
時間不長,男孩和女孩似乎注意到旁邊有人,很快就離開了。
角落裡只剩下我和夏芸。
我捏了一下她的手,湊到她的耳邊。
“夏芸,你想不想試一次?”我輕聲的問道。
她紅著臉掐了我一下:“你瘋啦,萬一被人看見……”
“那多刺激……”我嚥了一下口水。
“討厭……”她看了看四周,又看了我一眼,“我用嘴好不好?”
後來我們像做賊似的離開圖書館,夏芸第一件事就是去小賣部買了瓶水漱口,而我則腳底踩了棉花一般,只覺得世間種種美好,都在這校園之中。
……
或許是離婚的暗示,讓我的潛意識裡,對夏芸有了百般不捨。
或許是分別之前,我渴望著再度擁有她,融化她,感受她。
或許是我希望用某種身體的儀式,完成我們之間情感的句點。
我握著夏芸的手,想和她一起回到臥室的床上。
她恐怕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直接的提出上床的要求。
整個人愣了愣,臉瞬間通紅。
我曾愛極了她感情的恣意奔放,也愛極了這般的嬌羞可人。
可她接下來的反應,卻如同一盆冷水潑在我的頭頂。
“這幾天不方便啊,老公……”她有些抱歉的說道。
女人說自己這幾天不方便,通常只有一個理由,來例假。
可我卻心裡冷了下來。
因為我知道,距離她上一次例假過去,不過才一個多周的時間。
那意味著,她在說謊。
“不方便?”我的眉頭皺了起來。
或許是感受到了我的心情變化,她笑著湊過來:“老公,要不我用嘴給你……”
以前來例假的時候,她也會用這種方式來慰藉我。
可現在不同,今天不同。
我站起身來,牽著她的手來到臥室,她原以為我同意了她用嘴來幫我,卻不曾想,我把她整個人都壓在了床上。
“老公,這幾天真的不行……”她拼命阻止我的手,“你等我幾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