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紀律,那自然是我不能問也不能聽的事情。
“那天同學會,我見到陳一堯了。”我看了他一眼,換了個話題。
他沒有說話,只是欣慰的笑了笑。
我知道他的心思。
在高中的時候,他就有點喜歡陳一堯。
只不過陳一堯和他並不來電,而是和我走在了一起。
後來,他就一直以陳一堯的大哥自居。
當初在拳館練拳的時候,他最喜歡和我對練。
每次對打,都把我當成陳一堯的負心漢,惡狠狠的想揍我一頓。
結果每次都被我揍倒。
甚至陳一堯莫名其妙出了國,音訊全無。
他還以大舅哥的身份,陪我喝了好幾頓悶酒。
“你怎麼把我的事兒全告訴她了?”我埋怨他。
“你說你,我這個大舅哥,做事情當然向著自己的妹妹了。”他笑了一聲。
“她回國做什麼?”我問。
“你不知道?她沒告訴你?”他表情差異道。
“我沒問。”我說。
“你呀你,就是心思太重。”他瞥了我一眼。
“別繞彎子,快說。”我催他。
“她爸爸在國外去世了。”他說。
“什麼?”我心裡一陣痠痛,“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
“陳一堯不讓跟你說。”他攤手,表示自己是無辜的,“老人臨走前說要落葉歸根,她把骨灰帶回來,選墓地安葬老人。”
“安葬好了嗎?”我問。
“應該就是今天。”
他抬手看了看手錶上的日期。
“嗯,你現在趕過去,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