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你哪裡看出來老紙有戾氣的……
雨喬道:“小女子記下了,謝過老先生。”
宋名仕親自送了避石出府,這邊就把藥丸給兩個哥兒服下。
卻也奇了,才半盞茶的功夫,便坐起身來。
宋老夫人大喜,雙手合十對著蒼天拜了幾拜。
眼見兩個哥兒確實沒有性命之憂,雨珠跟雨喬便攜手去了私塾。
宋家歷來如此,不管面對什麼事,都波瀾不驚的按照往常的規矩過活。
二人耽誤了三日沒有上課,走進去便捱了罰,在講臺前站了一炷香的時間。
後又讓她們抄了幾頁小字。
雨喬最怕的就是書法,二十世紀基本上是不用毛筆的,是以她的字每回都要挨先生的責罰。
下課的時候,柳先生卻又送了雨喬一方硯臺,說:“這是為師給你備下的生辰賀禮,以後多寫些字,別跟鬼畫桃符一般。”
到了藍先生上課的時候,給雨喬送了一張琴,著實讓雨喬歡喜了一陣。
琴上還刻有她的名字,想是請人專門為她定做的。
雨喬道:“如此厚禮,雨喬喜不自禁。煩請先生再給我一方手令,我好去謝過先生。”
藍紗淺笑了:“等你的琴藝有了長進,再來跟我討要吧。”
雨喬的心機被識破,吐了吐舌頭。
雨茹雖不再是鼻孔朝天滿臉傲氣,卻還是生疏著不同她們說話。
雨喬:真是個沒良心的……
還不都是為了你……
算了,都是一家人,老紙忍了……
放了學堂,她回院裡換了身衣服,就看到華生在窗子外看著他,顯是有事。
她喚了一聲:“進來吧。”
華生繞過窗前的綠竹,走到正門前,掀開門簾子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