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實話,像如秦瓊一般地位的其他國公的子嗣,早就封了大將軍等職了,而秦懷道卻一直還只是一介千牛衛。
儘管這是皇上的信任,但在朝堂上並非是身居高位。
秦懷道本就不在意官品,他在意的,是父親對皇上的那份忠誠,而他不過是在延續。
秦懷道看著劉明博,突然問道:“兄長你以為,設伏刺殺我的可是齊王?”
劉明博何其聰明,直言道:“你的意思是,他求皇上將你指派給他,又在半路殺了你,這樣一來,你就永遠無法跟宋雨喬成親了?只是,為了一名女子,值得如此嗎?”
秦懷道勾起唇:“不是便好,否則我這一去,只怕再難回京。”
劉明博斜著眼看他,看得他陡然發怵,他的眼睛太美,又太媚。
“不如,我陪你去?你的隨從全數身亡了,帶上我這樣一個隨從不為過吧。”
秦懷道眨巴著眼睛:“就連魏王府裡的四品官你都不做,願意跟我去做一介隨從?還是,一個人浪跡江湖,終於厭倦了?”
劉明博仰面往床榻上一趟:“在這裡養兩日傷,然後我們便一同去齊州,士為知己者死,我視你為知己。”
實話說,一直以來,在秦懷道眼裡,劉明博都是一個神奇的存在,他的存在就如宋雨喬一般,看似透明,卻又琢磨不透。
但他那懶洋洋的神情,總是叫人心安的。
若是不長得比女人還美,就更好了。
三日後,兩人打馬上路,又過了兩日,才到齊州的地界,李佑竟然親自出城相迎,似是確是巴望著秦懷道能到他身邊任職。
一番接風宴下來,回到李佑特意為他安置的府邸,才開始執筆寫家信,將事情在信中對秦夫人告知,並讓秦忠儘快趕到齊州來。
又另給雨喬寫了一封信,將婚期推到明年,盼她好生在國公府等他回京那日。
然後喚了一名侍衛,命他將家信送入京中。
府邸甚是寬敞,府裡的下人也是齊備。他跟劉明博各住了一個院子,倒也覺得安生。
劉明博在宴席上飲了酒,醉意闌珊,那眼裡更是魅色更濃。
“今日接風宴,見著的那些人,你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