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婉儀胸有成竹道:“可不止你們武家,還有北市的呂家、北市的何家、南市的霹靂堂,在加上我們的公羊家族,打一個和血衣閣力拼完的李家,那不是輕而易舉嗎!武家主應該比我更明白,江湖遠不是一個人的江湖。”
武鞏看著眼前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年紀的公羊婉儀,短短交談幾句都是被她牽著鼻子走,不簡單啊!
武鞏警惕道:“公羊小姐,那你們公羊家族想要得到什麼。”
公羊婉儀用纖細的手指敲到著桌子,一字一句說道:“武家主,我們想和武家合作,共同管理這北市。”
武鞏心裡譏笑道:“說的好聽,說的是管理其實不是霸佔。”面不改色道:“為什麼要選擇我,說實話公羊小姐底子太深了,我怕與虎謀皮啊!”
公羊婉儀拿玉手一擋小嘴,微微一笑道:“多謝武家主的誇獎,小女子承受不起啊!”二人又是虛情假意的頓互捧後,武鞏還是答應了公羊婉儀,畢竟這就是對雙方都有好處。
送走了公羊婉儀,武鞏低頭在桌上的白紙寫起了字,寫好以後叫一聲:“武柯,進來。”
武柯一拱手道:“家主,有什麼吩咐。”
武鞏把白紙包進了一個信封遞給了武柯道:“這封信,把他交給西市楚家楚飛揚,就說是我給他的。”
武柯拿起信,就起身出了武家大門,往西市楚家。
武鞏望著武家大門自語道:“你們都要把我武家當做棋子,真的是欺人太甚,那我們就拭目以待,看誰能笑到最後。”
而離開武家的公羊婉怡,一路來到一個叫做公羊鏢局的地方,走了進去。
只見從大門往裡只有一條小路通向客堂,小路的兩邊種滿了綠色粗壯的矮樹,小矮樹枝繁葉茂。公羊婉儀進門以後並沒有往裡走,而是拿起旁邊的鼓錘敲了兩下,這才往客堂裡走去。
公羊婉怡來到了客堂旁邊的一個小房子裡,只見裡面四名公羊家族的死士拿刀守衛著。一見來人是公羊婉儀,拱手道:“大小姐。”
此刻公羊婉儀並不像楚蕭看到那副嬌滴滴的樣子,而是目光犀利帶有一股威嚴道:“你們辛苦了。”死士沒說話還是低著頭。
公羊婉儀走向房間的最裡面,搬開了一張帶有記號椅子,撬開了一塊地上的石板,露出了一個機關。公羊婉儀一擰開關,露出了一個通往地下的門,機關設計是如此的巧妙。
公羊婉儀走了下去,看到一個很大的地窖,中間已經被挖空了。地窖裡面站著一個個全身漆黑的人,大致好幾百個一動也不動。
而在那些人漆黑的人旁邊,有好幾十人拎著一桶黑黑的液體,在那些漆黑的人身上均勻的刷著那些黑黑的液體。
公羊婉儀安安靜靜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嘴角微微揚起,顯得異常滿意。
喃喃自語道:“哥,你看你死的並不冤枉,事實證明我比你強的太多了。公羊家族在我的手裡從一個部落小族,不到幾年就已經脫離凌家稱霸大漠寨的半個市了,凌家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也俯首稱臣。”
如果楚蕭知道了這一切,必須說上一句,公羊小姐你承受了你這個年紀原本不該承受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