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爺匆忙接過一看,好傢伙,這是旱獺的心肝還有兩個不明球狀物,
“這啥玩意?”
林愁眨眨眼,
“腰子啊。”
山爺糾結了半天,失望道,
“不是公的,不吃。”
林愁把旱獺扔進鍋裡之後就不管幾人了,囑咐一聲看好火,溜溜達達的摘了些野蔥和野韭菜。
回頭把心肝腰子切成三角塊,一縷蔥一塊肉一縷韭菜的用孜然味十足的鐵線藤給串了起來,一串下來足有手肘長短,沉實壓手。
總共也就串了八串,林愁說,
“鍋裡的還得燉會,先試試這個。”
也不給眾人烤,直接分了下去,拿出倆研磨瓶,
“一個鹽一個辣椒,自個撒啊。”
山爺咕噥著,“你這廚子什麼態度啊...”
林愁懶得理他。
靠著篝火圍著鍋,眾人人手肉串,開烤。
要說野蔥和韭菜的威力絕對十足,那些滋滋作響的心肝腰肉油香剛一出現,就被蔥香和韭菜壓倒性十足的氣味給蓋了下去。
“滋啦...滋啦...”
油泡一起,林愁利索的撒上鹽花和辣椒。
這些內臟都是容易熟的,趁著辛香撲面,張嘴一擼,
“嘶...呼...爽!”
山爺目光裡猶有懷疑,“真的能吃?”
心尖肉脆爽異常,遊蕩魔嘴裡嚼的咔嚓作響,憨厚的對滾滾笑著,
“嘿,大傢伙,還是你老闆會吃啊。”
滾滾張嘴一抹,肉串連籤子都消失在那張大嘴裡,
“嗷嗚嗷嗚!”
山爺心一橫,上去就是一口。
心肝腰這種組合看起來非常魯莽,但實則那種混合起來既有質感又野性十足的風味,卻是相當令人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