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愁兩眼放光,
“瞧瞧,那是啥!”
吳恪翻著白眼兒說,
“竹子,枯了的竹子。”
林愁嘿嘿的笑,
“你看那竹子梢上?”
“誒?結果了我擦...”
緊挨著的兩根竹子根部約莫有大腿粗細,整個兒都已經枯萎,枝條焦黃,上面的葉子頂多剩三分之一,光禿禿的還在掉。
比較引人注意的就是竹子梢上黃澄澄的結了不少竹米,把竹條都壓彎了,竹子結出竹米後就會整棵死掉,這是必然的現象。
再遠處的林子裡頭,能看到大片枯黃的竹條,這玩意就跟傳染似的出現就是一整片一整片的。
吳恪繞著竹子轉來轉去,
“好端端的怎麼就死了,愁哥你看這兒,這還有要露頭兒的筍子呢,就死啦?”
林愁將筍子挖出來,
“筍子還行,不過竹子已經死了,還是剛死沒多久的——不應該啊,這種天氣又不是大澇大旱,怎麼就結米了?”
吳恪也挖了兩個筍頭,忽然一腳踩空,
“我敲什麼鬼!”
他腳底下出現了一片塌下去的稀疏浮土,底下已經被挖空了。
林愁恍然,
“怪不得,這是竹鼠的洞,原來是鬧竹鼠...”
這個竹鼠殘留的大洞足有半平米大小,裡面縱橫交錯著不少更小的洞穴,四通八達,明顯不止一隻竹鼠挖到過這裡。
——這種密度的竹鼠,怕是能把整片竹林的根都變成糞便。
現在可不是大災變前那個竹鼠被吃成依靠養殖為生的年代,別看竹鼠笨的可以,可架不住在祖山它們天敵少啊。
林愁踢開土層,
“唔,這有一隻,吳恪拿上,我再摘點竹米...”
吳恪嫌棄道,
“我敲真醜啊,牙居然是紅的...這玩意也太肥了吧...”
林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