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我微信第一次收到了蘇夢緣給我發的訊息:“混蛋,昨晚是你送我回來的嗎?”
“是,昨晚你喝醉了,吵著回家,我只好送你回去了!”
“那我的衣服是你脫的?”
“嗯...”我有些緊張,該來的還是來了,昨晚蘇夢緣吐了我一身,她自己的衣服也沾染了嘔吐物。
“流氓,混蛋,死雲淺,臭流氓,你怎麼不去死...我叫你送我回來,又沒叫你脫我衣服,流氓!”
我點開語音訊息,聽到了蘇夢緣一頓抓狂的臭罵。
“你以為我樂意送你啊!在我背上吐了一身,這筆賬我還沒找你算呢!我也總不能讓你穿著全是嘔吐物的衣服睡一晚上吧,我怕你第二天醒來又吐一次,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也回覆了一條語音。
“雲淺,你給我等著!”
“等著就等著,誰怕誰,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再說你裡面穿著衣服,我什麼也沒看見。”
“流氓,誰知道你有沒有偷偷對我做了什麼...”
“我說蘇大小姐,你是小說電影看多了嗎?我就算有那個賊心...我雲淺,也沒有那個膽兒,我從不乘人之危,如果真對你做了什麼,我就不會還在這裡跟你聯絡,如果你還是不信我...你去醫院檢查吧!”我不禁笑了笑,卻都是肺腑之言。
“你滾,有多遠走多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不想再看到你這個臭流氓。”
我沒有再去回覆她的訊息,希望蘇夢緣冷靜後能平緩自己的情緒。
看著泛黃的樹葉落到我的腳邊,我不自覺的笑了笑,我知道這都是她的氣話,畢竟她的貓還在我家裡養著,她哪怕不想見我都還會再來。
可能我的做法確實不太妥當,但是昨晚那種特殊情況也就特殊處理,說出來她可能都不會信,我昨晚是閉著眼睛把她衛衣拉出來的,更何況她本身還穿著一件打底T恤,把那僅有的輪廓遮蓋得很嚴實。
想起,已經好久沒有給老雲打電話了,我在度過青春歲月,他也逝去了許多年華!
並不是不懂得孝,只是很多時候電話撥通後又欲言又止,沉默的尷尬,是無法言喻的父子情,心裡其實都懂,只是都不太善於表達...
一陣微風吹過,又有幾片枯葉經不起考驗飄落在我的旁邊,秋天,也會隨著氣溫的極速下降而告別,我有些想家了,去年春節回到W市後,我就沒有在回過家,不知道...今年回家過年又是怎樣的場景呢?
如果,此時我的身邊有一把木吉他,我一定再獨奏一次她最愛的《秋葉》,配合此情此景,用著美妙的四季旋律,就好似是對這片金黃的告別!